爱意浸透了情欲,一触即燃。
后颈在发烫,热汗涔涔。
求偶信息素泉涌而出,被夜风一卷,弥漫在哨塔之上。
他不太克制得住自己了。
说吧。
一个声音在心底催促。
都已经歪打正着地走到了这一步,就算按住不说,离得这么近,曼宁迟早也会感知到信息素中潜藏的欲念。
到时候,对毫无防备的Omega就太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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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承认,我上课动机不纯,比起格斗本身还有更在意的事。
”裴兰顿紧张得掌心一团潮泞,“但那从来就不是什么‘其他Alpha的关注’,他们对我一点也不重要!教官,我只想要你的关注你一个人的关注。
”
曼宁轻轻一眨眼睛:“为什么?”
为什么?!
裴兰顿目瞪口呆。
是他表述得太委婉了吗?还是说,曼宁没被表白过,连这样浅显的意思都不明白?那……那他需要多直白才行?
他顾不得含蓄了,来不及打腹稿的话一句一句往外扔:
“教官,我课上干的每一件蠢事,炫技、逞能、到处抢助教的活,都是为了换你多看我一眼!我想进你的组,也是因为……因为只有在你的组里,才能离你更近,才能多一点互动的机会眼神上的,或、或者肢体上的。
”
“教官,我比谁都更愿意当你的示范道具,当个沙包也行,被你揍,被你抡在地上,这些其他人躲都来不及的事,却是我……却是我两个月都没能等到的。
”
几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裴兰顿情不自禁地靠近了一步,央求曼宁:“教官,我不想再跟着文森特练了,和他一组,每回离你都有半个教室那么远。
你知道你的格斗教室有多大吗?这么好闻的信息素,我在另一边,连一点也闻不到……”
赞美一个Omega的信息素,并不是多么浪漫的表白切入点。
甚至并不合适。
它过于赤裸,几乎可以归入性骚扰的范畴。
裴兰顿只顾着把满心的爱慕传达给曼宁,一时口不择言,都忘了理一理什么该说,什么又是千万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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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塔上,风声单调如哨。
曼宁仍然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侧倚栏杆,安静地望着裴兰顿,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你喜欢我?Alpha对Omega的那种喜欢你在求偶?”
“是!”
裴兰顿急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