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道德。
”
曼宁说完话,兀自等待了一会儿,见教授没出声反对,便说了下去。
“这周一,他曾经贴着我勃起过一次,不是自然勃起,是Alpha的情欲型勃起。
理论上,他分泌的求偶信息素足够让我也起反应。
而且当时,我离他的性腺很近,还不到十公分,这周又是注射周,药物屏障打薄到了最后一层但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说明,哪怕最薄弱的屏障,近距离呼入两三分钟的高浓度求偶信息素,也是不会被击穿的。
”
“你们到底……”
到底是怎么搞出“贴着勃起”这种亲密事故的?
不是说还不熟吗?!
卡锡教授听得一脸黑线。
“算了,你接着说。
”他看着曼宁单薄的背影,无奈放弃了追问。
“又比方说,两个月前的第一节课,我曾经抽了他一鞭子。
他流了一点血,不多,大概十毫升左右。
当时,我和他也有过近距离接触,说明弥漫在空气中的血液信息素也不足以击穿屏障,要么是浓度不够,要么……就是必须直接接触才行。
”
“别碰他的血!”
卡锡教授吓得脸都白了,大步上前,一把扳过了曼宁的肩!
砰!
手指掠过茶杯,不慎勾到杯柄,整只马克杯顷刻被扫飞了出去,重重砸在门板上,刚倒的热水溅洒了一地。
“怎么了?”曼宁一脸惊愕。
“不要碰他!他分泌的任何体液,汗、血、唾液、精液,你一滴都不准……”卡锡教授连舌头都快扯不利索了,“尤其是血,一滴都不准沾到,明白吗?!”
“是。
”
曼宁下意识点了点头,却不明白为什么。
“艾瑟,你听我说,血源性污染不需要任何测试,我可以直接给你结论。
”卡锡教授牢牢按住了他的肩,神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