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叫欢欢,以前的名字叫曾予欢。
”
向薄戎发现这个名字他也听过,是听左庭毅提起过,他们游泳队一个同届的小帅哥。
有点棘手了。
向薄戎意识到那位催眠者掌握催眠的时间绝对要比他早得多。
他先前在罗鹰身上就发现,一个直男被催眠到喜欢和男人做爱要下的工夫还很多,而本身就是gay的校医大叔被他催眠发生的转变就顺畅不少。
这个曹让虽然也是个同性恋,但从“狗笼”以及“对男友下手”这些信息来看,对方绝对有一个场所来专门囚禁这些被催眠的男生,这不是刚拿到药水的人能做到的。
他这边一直不吭声,曹让已经从长椅上滑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爸爸什么时候喂贱狗精液啊,贱狗等得好着急。
”
被打断思绪的向薄戎目光拉回到对方身上。
稍微适应了黑暗,他已经能借着树影中透下来的星光看清对方了:“今晚你有没有喝到别人的?”
曹让把脑袋垫在他大腿上:“有,贱狗已经喝到两个人的精液了,好像是两个新宿舍工地准备回家的工人。
他们看贱狗这样,就给贱狗喂了精液。
”
“那你只要喝到第三个就能回去了是吗?”
“是的,就差爸爸您的了。
”
稍微沉默了一下,向薄戎叹了口气,往后仰身:“那你来吧。
”
“谢谢爸爸!”曹让在草坪上磕了个头,然后迅速起身拉开向薄戎的裤子,抓住他那根软着的鸡巴,贪吃地含进嘴里。
1.12-践踏
相比于夏季,夜晚微凉的春天其实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蚊虫基本还未生出来,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也不会被叮咬。
在这片漆黑又荒凉的小树林里,向薄戎背靠着凉亭的柱子,一条腿支在凉亭长椅上,另一条腿向外伸展着,在这个姿势下显得修长又好看。
他的篮球短裤被他用双手扒开一截,仅露着一根粗大的坚挺在外面,被一个跪在他腿间的男生大口吞吐着。
而这个在为他口交的男生,也就是曹让,其实也是一个颇惊为天人的帅哥。
他留着一头绿色短发,耳廓上很潮的打了一排水钻耳钉。
在校内网站上,他面带微笑的证件照下有一串闪闪发亮的称呼。
“院学生会副会长”、“院网球社社长”、“校园十佳歌手第三名”。
照片里的他放浪不羁,在一群黑发土丑之间异军突起,尤为显眼。
但就是这个闪耀在外的男生,此刻却跪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荒废凉亭里,深深埋首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裤裆中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吃着对方那根微微散发着尿骚和雄臭味的凶猛鸡巴。
这种反差如果被认识他的人撞见,怕是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其实刚刚被对方含住肉棒,向薄戎的心还是有些忐忑的。
除开得知还有其他催眠者这一劲爆事实外,他还觉得自己下面不是很干净。
几天没和罗鹰一起打球,去健身房卧推没上大重量出汗也不多,他都有好几天没洗澡了。
曹让拉下他球裤的时候,他自己都闻到一股汗味与尿骚味混合的味道飘上来,为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曹让仿佛对这味道置若罔闻,甚至在吃他鸡巴前还用鼻子贴上内裤,对着泛脏的地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对那味道如痴如醉一般。
这就是被其他人催眠出来的奴隶嘛……向薄戎内心感叹着。
不容他多想,下体传来的快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这男生的口活极好,鸡巴才被他嗦了两口,向薄戎就感觉对方口中那股吸力强烈得像吸尘器一样。
软趴趴的鸡巴被对方舌头灵活地钻入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