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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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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贴龟头沿着内里打了几转。

    在这种刺激下,向薄戎鸡巴里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肉棒渐渐把曹让闭紧的嘴巴撑了起来。

     口硬向薄戎之后,曹让继续抽干口里的空气,同时又不断将口唇紧紧套覆于这根鸡巴上。

    这样口交的时候并不会有一般吹鸡巴时会发出的噗噜声,所有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都被他一滴不落的吃进肚子里,唯留一层薄薄的水膜润滑着口腔与阴茎摩擦接触的内表面。

    不仅如此,曹让每次吞屌完毕都不会吐出整根肉棒,总是让向薄戎龟头往上的部分保持在口腔内部,又在下一次深喉全根吞进去。

    向薄戎感觉自己的鸡巴从始至终都没有脱离那种欲将他融化的温暖,情不自禁暗骂着。

     这他妈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口活? 他这边在脑海里赞叹着曹让炉火纯青的口交技术,曹让也在全情投入用嘴伺候他鸡巴的梦幻体验中。

    口中的鸡巴又粗又大,形状标致,还带着一股年轻男生身上充满活力的味道这些特征不断给他体内燃着的骚火添油加柴,让他包覆于贴身衣物下的肉棒渐渐挺直,在支起帐篷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淫液,直将内裤和外面白色休闲短裤都洇出一块圆圆的水痕来。

    这份骚劲是他之前吞吐那两名工人鸡巴时完全不会出现的身体反应。

     两小时前。

     太阳刚将落山,带着阴瘆的红晕染过天空。

    新宿舍工地附近,三道影子被最后的余晖拉到极长,其中两道是站着的,另一道则跪在前两道影子中间。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变态啊?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吃我们鸡巴啊?” 曹让仰起脸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工人,默默点了点头。

     “妈的,看着还挺好看一小伙,没想到爱好这么恶心,难怪会染一头龟孙子绿毛。

    ”另一个胖胖的工人啐了一口,“算了,反正我媳妇儿怀孕最近不敢碰她,正好用你泻泻火吧。

    ” 曹让在碎砖瓦中俯身磕头:“谢两位爸爸赏儿子吃精液。

    ” “真他妈贱啊!”尖嘴工人骂道。

     平时他们干活的时候,有时也会在脚手架上眺望这所充满年轻肉体的校园风景。

    年纪渐长,他的青春早已不在,所以看着这群体育生奔跑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总会暗生羡慕,哀叹自己就算在他们这个年纪,也只不过是个不被女生问津的普通人罢了。

     可看着这个长相帅气堪比明星的小伙子给自己下跪,求着要喝自己精液的时候,他内心所有阴暗欲望都被勾了出来。

    哪怕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他也想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对方嘴里宣泄一通。

    长得好看怎么了?年轻怎么了?还不得跪在这里眼巴巴等着吃老子鸡巴! 摸上他那条沾满白灰到看不出本色的裤子,尖嘴工人解开拉链,露出里面一条松松垮垮的深蓝色内裤。

     由于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条件很差,他从来这干活就没冲过澡。

    曹让迎上他不知多久没洗过的内裤,顿感一股刺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

    即使深陷于催眠之下,这味道还是让他皱了眉毛。

    不过纵使内心有诸多不情不愿,他还是在对方掏出鸡巴的同时屏住气含了上去。

     作为一条骚狗,主人的命令是他无法挣脱的思想枷锁,而作为一条犯错的骚狗,他今晚的使命就是喝下三个陌生人的精液,如果喝不到就要一直跪在这里,哪怕膝盖磨破,哪怕跪到白天被人发现也无法违抗。

     更何况,经过主人一年多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一条不喝精液就会浑身难受的贱狗。

    不止是主人的精液,陌生人的精液对他来说也如同甘霖。

    无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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