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峻生一看,竟然是一袋肉和一袋瓜子奶糖。
“吃饭没?你应该不会这么早就吃了吧?”
明茗推着他进屋,手指竖在嘴边让他别吱声,“我刚去给我爸送了一块,剩下这些都是咱的。
”
进屋关上门,她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严峻生,充满期待地问:“你会做什么?”
严峻生把肉放在灶台上,仔细看了看,不是什么脾肺也不是边角料,这居然是块上好的五花肉。
他转过身,表情严肃地问她:“这是哪来的?”
“什么哪来的?我正经拿肉票换的好不好!”明茗装傻充愣。
“每家每户每年的肉票都有定量,你家的过年时全都用光了,现在哪来的肉票?”
明茗:卧槽,过个年居然把一整年的份都吃完了,太会享受了吧,我怎么没早来几个月?
她不想被严峻生追问下去,一把夺过肉,气势汹汹地说:“吃的话别多嘴,不吃的话,一边儿待着去!”
“还以为你这城里少爷早就馋荤腥了……”想着正好他俩能一拍即合、狼狈为奸,结果到头来这少爷跟我还不是一军的。
明茗愤慨地嘀咕。
严峻生心中一动。
低声问:“你是特地为我……”
“当然不是!”明茗毫不留情地打断他,“我是特地给自己买的!谁让你跟我同住一个屋檐下,我还能避着你吗?这叫贿赂!贿赂懂吗……唔。
”
严峻生捂住她的嘴,斥责:“什么话都说,你知道什么叫贿赂?”随后又软下声音,“别乱说话,知道吗?”
明茗忿忿瘪嘴。
严峻生想起前些天她看母羊接生时的馋样,心说八成就是她自己想吃。
但是又想着,这些天相处下来,陈婵娟并非从前传言中那样跋扈,她方才进屋时跟自己说悄悄话的样子,眼神发亮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