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茗果然受用,眯起眼笑吟吟地问他:“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啊,花光了怎么办?”
“老婆本老婆本,不给老婆花给谁花?”
严峻生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掐了一把,还想再说两句,谁知道下一秒,明茗飞快地蹿起来,面露惊恐,手拼命地搓着脸颊,一边搓一边嚎叫:“你丫用碰过鸡屎的手碰我,有病吧有病吧啊啊啊!”
严峻生:“……”
旖旎气氛烟消云散。
他面无表情地回屋了。
作者有话说:
明茗声嘶力竭:那可是鸡粑粑啊
第40章知青的糟糠妻(十三)
◎这可不是一般的糖豆◎
明茗整整洗了五分钟的脸,才勉强觉得干净。
甩了甩手上的水任它自然风干,准备一会儿去收拾下刚刚嗑了一地的瓜子皮。
正巧大白鹅踱步过来,好像对那堆瓜子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低头在地上叨来叨去,明茗过去佯装要踢它,把大鹅吓得振翅腾飞,扑腾扑腾地把瓜子皮分散到各地。
于是乎一坨瓜子皮变成了一片瓜子皮,零零散散好像要奔赴自由。
明茗拿起扫帚给了大鹅一下,恶狠狠地说:“总有一天我要铁锅炖大鹅,让你成为我的腹中餐。
”
她把瓜子皮聚拢扫到墙根,左看看右看看,见严峻生不在,飞速地将其扫进簸箕,跑到后院的柴堆旁,鬼鬼祟祟地将瓜子皮倒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又拨了些零散的干柴盖住,随后吹着口哨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柴堆的掩盖下,那里的瓜子皮已经堆出一个小鼓包了。
明茗咂么咂么嘴,觉得肚子里还有点空隙,就想把那天王虎给的糖豆吃了。
结果进屋找了半天没找到,严峻生正在收拾东西,她便问:“我糖豆呢?”
严峻生指向桌上的某个角落,明茗过去一看,是一袋包装严实、分量满满的糖豆,显然不是那天王虎给她的那包。
“这是你买的?我没吃完的那包呢?”
严峻生面无表情:“什么没吃完的?你记错了吧,你那天不是吃完了吗?”
明茗回忆了一下,眉头紧锁,“吃没吃完我自己能不知道吗?再说那天是你喝醉了,不是我喝醉了。
”
严峻生欲盖弥彰地给桌子上的东西重新归位,具体表现为拿起茶缸放下茶缸、提起水壶放下水壶,把盛杂物的盘子从左边挪到右边……
明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