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奔向自由了,还是对家人心软了。
”
“你们俩跟我来书房。
”严成明冷冷地命令。
严峻生一口回绝,“不行,我给娟儿买的烤鸭要趁热吃。
”说完就拉着明茗上楼了。
严父在后面气得发抖,举着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他,严母也不想被人看热闹,拽着严父先进屋了。
回了屋,明茗站在窗边,时刻关心着对面的动静。
严峻生面无表情地来回说了几遍:“吃烤鸭吗?”“烤鸭凉了。
”“烤鸭皮软了。
”“你不吃我吃了。
”
明茗都无动于衷。
并且嫌他吵,伸手往后挥了挥,让他边儿去。
白月华背着包从家里出来,脸上还有红印,路过他们楼下的时候,特地向上张望了一眼。
明茗赶紧探出头。
白月华潇洒地朝她挥挥手,脸上的红印和嘴角的伤给她素来温润的脸上平添几分英飒。
严峻生抱着胳膊靠在墙边,“她被扫地出门了?”
“她去寻找自己的自由了。
”明茗回头悄声说:“我还给了她一根金条,她说等她发达了给咱俩随份子!”
严峻生冷哼一声,睨着她,阴阳怪气地问:“后来者居上?”
又往楼下瞥一眼,“不争不抢?”
他指着自己,“难道我是那种来者不拒的人吗?”
明茗扑过去抱住他,吧唧在他下巴上亲一口,又吧唧在他嘴上亲一口,企图蒙混过关。
“哎呀给你小青梅帮忙嘛,好人有好报,好人一生平安,好人长命百岁!”
严峻生垂着眼,无言地看着她,只能伸手扯了扯她的腮帮子。
“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你俩也真能想出这法子。
”
“你不要小瞧人家好不好,咱俩打赌,她以后绝对能出人头地。
”
明茗眼神飘忽了下,讨好地笑笑:“就是连累你跟着一起丢人了。
”
“本来也是要搬出去的,管他们怎么说。
就当让他们看看现在新青年是如何特立独行的了。
”严峻生又转去捏她鼻子。
明茗松开他,逃出魔爪,去寻觅自己的烤鸭,顺便跟他告状:“你妈趁我睡觉的时候在外面叮叮当当响个没完,太过分了。
”
“有这事?”严峻生皱眉,“我一会儿跟她谈谈,咱们这两天就搬出去。
她还做什么了?”
“没了。
让我康康我香香的烤鸭香香的香香的……”明茗拆开包着的油纸,一阵油脂的香气扑鼻而来,她猛吸一口,突然忍不住反胃,捂住嘴呕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天热放太久已经不新鲜了?”严峻生紧张地拍着她的背,赶紧把凉透的烤鸭移开。
明茗还在呕。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