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对你有屏蔽?”
系统处在发疯边缘:“臣妾不、造、啊!”
明茗:“你正常点……我害怕。
”
五个月的时候,严父严母捏着鼻子搬到了明茗他们家隔壁,搬来的那天正好听见严峻生在院子里跟邻居说:“嗯,对,我是他们家上门女婿。
”
严父严母:“……”
家门不幸!
月份越大,明茗越惴惴不安,一方面是因为没经历过生产,一方面因为失去了白月华的消息。
明茗之前买的那块地皮突然被划定开发了,资产一下子又翻了几番,严峻生在她的指点下开始研究房子。
在这种世界怎么能奋斗呢?当然是要投机取巧。
明茗是想亲自来的,但毕竟怀孕精力有限,严峻生舍不得她操劳。
然而又得让她有点事情做,免得胡思乱想越来越焦虑,于是严峻生换了几箱子金条,让明茗在家没事数金条玩。
一开始,明茗对此表示鄙视。
但严峻生说,不想数金条就背政治。
于是明茗日渐沉迷于数金条……
预产期前一周,一大家子人陪着她入住医院,明茗又新奇又恐慌,严峻生便放下手头一切事,24小时陪在她身边。
预产期过了一周,明茗还没动静,医生也有些奇怪,但检查指标都很正常。
明茗捧着肚子,好奇地说:“这该不会怀了个哪吒吧。
”
严峻生把头贴在她肚子上,“那得是个男球还是女球?”
明茗一掌拍他脑袋上,“你才生个球!”
结果就是这隔山打牛的一掌,让她突然剧烈地疼了起来。
明茗惨叫一声。
“怎么了?”严峻生连忙起身查看,发现羊水竟然破了,“我去叫医生。
”
明茗攥着床单,拼命呼叫系统,“给我开痛觉屏蔽啊啊啊啊要死了……”
系统:“真麻烦。
”
严峻生带着医生回来的时候,明茗已经缓过劲,变得没事人一般了。
“还疼吗,疼了几次了?”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