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次触摸到,祝珈言都会被这条刺目狰狞的伤痕提醒,眼前这人,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
裴焕却懒得听他解释。
他今天打定了主意要让祝珈言夹着这根东西去东宫,自然不会因为祝珈言的几句话就打消这个念头。
方才厢内的温情为着这句话烟消云散。
裴焕的面容又变得冷厉,他右手搭在马车的车窗边,食指一下下敲着窗沿,是心情不好的表现。
可明明是他非要拉祝珈言来参加嵇琛远的婚宴的,嵇琛远这三个字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可现在生气的却也还是他。
那根插进祝珈言嫩穴中的玉势,用红绳牢牢绑在他的腰上,不会轻易掉下来,可这也意味着,祝珈言每走一步路,都会像被裴焕插入那样,随时承受着折磨。
他低着头,在一阵阵人群的声浪中,被裴焕揽着,慢悠悠地从马车上走下来,向东宫的正门走去。
“侯爷!您也来了!”
“侯爷,好久不见!待会儿臣敬您一杯!”
“侯爷,这边请!”
周遭那些王公贵族对裴焕的奉承声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祝珈言仿佛丧失了其他感知,只留下那花穴中那根粗大狰狞的玉势,随着他和裴焕的脚步,缓慢地搅动着他敏感的穴肉。
而那层叠的软肉似乎也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吸咬吞吐着,于是这根玉势竟越进越深,几乎要嵌在祝珈言的宫口处,将那里头裴焕射出的浓精和满溢的蜜水都牢牢地塞住似的。
太多人了,太多声音了,这种好似与裴焕在大庭广众之下媾和的错觉让祝珈言羞耻至极。
他被这根东西肏得腿根发软,要不是被裴焕搂住,简直要倒在地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猫般哀叫。
而那些向他投来的各异目光,每一道都让他的心肝脾肺好似被这些目光炙烤着,洞穿着,拷问着。
好似他和裴焕干的荒唐事早已叫人给看出来,而这些目光正是来取笑他、羞辱他的。
虽然,他已经被嵇琛远送给裴焕的事,在场的这些王公贵族无一不是心知肚明。
带着他们前往筵席的婢女只离他们三步远。
在穿过一扇拱门时,裴焕忽的低下头,他声音低沉,凑近祝珈言耳边时,好像要将那白玉做的耳垂给含进嘴里似的:“……夹紧没有?”
祝珈言被他吓得一个激灵,于是那玉势又一次从他嫩穴中敏感处重重擦过,可耻的快感似乎将他击穿了,穴口酸软,仿佛真的能溢出水来,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滴落,落到东宫的地砖上。
带路的婢女近在咫尺,到处都是来往的宾客,可裴焕仿佛丝毫不在意别人会不会听见似的。
在这个他无比熟悉的东宫中,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再一次让他脸颊爬满了红晕:“……别、别在这里。
”
他几乎要哭出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