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副将。
”裴焕又咬了一口他那嫩豆腐似的嘴唇,声音有些冷,“这种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祝珈言,长胆子了是不是?”
“我没嗯……啊啊……”
炽热的吻顺着嘴角一路往下,祝珈言难耐地扬起脖颈,又被裴焕一寸寸舔舐过去,留下星星点点的暧昧红印。
祝珈言那原本雪做一般的肌肤,被这情欲燃起的烈火炙烤得泛粉,漂亮的脸蛋上浮着薄薄的潮红,柔软的嘴唇上还依稀可见浅浅的牙印,像是一枚被打上的烙印,昭示着他被占有的命运。
“别……呃啊……好痒……呜呜……啊啊……”
亲吻和舔舐带来的阵阵酥软酸麻攀着他的四肢朝着指尖奔逃,顺着祝珈言的脊骨,将他的力气完全抽干,最后像一滩融化的雪水,彻底地瘫软在裴焕的怀抱之中,任由身上人肆意摆布。
祝珈言几乎快要被裴焕完全压倒在凉亭的石桌上,那截雪白的脖颈向后仰起,露出一道美丽而脆弱的弧线,小巧的喉结却又被裴焕含住,如同一只饥饿的猛兽,终于抓住机会,叼住了猎物的咽喉。
是生是死,好似都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祝珈言感到自己的小腹紧紧地绷着。
他被裴焕肏了太多次,那具柔软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如此敏感多情,只是这么一小会儿,他那多日未曾使用过的花穴便颤抖着翕动开合,甬道阵阵收缩,像是在渴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只须轻轻一挤,便能满溢出淫靡而甜蜜的汁水。
衣襟已经早已被扯得松散,裴焕的吻也顺着锁骨和肩颈线一路往下,那吻又密又热,忽轻忽重,却足以让祝珈言浑身发抖。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逐渐变为带着哭腔的呻吟,下身那敏感的肉穴早已泌出些淫水,沾湿了他的亵裤,湿哒哒地贴着那两瓣花唇。
祝珈言想合上腿,裴焕的身体却卡在中间,只能用大腿内侧夹住男人劲瘦精悍的腰。
二人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紧贴和碰撞磨得那口敏感多汁的穴又痒又麻,裴焕那腰封上缀着的玛瑙红珠甚至好几次堪堪擦过祝珈言最为敏感的肉蒂,带来令人羞耻的酥麻快感。
刻意压在舌底的淫叫和哭喘终于遏制不住地从齿缝中溢出,祝珈言的手指紧紧抓着裴焕的肩膀,他偏着头,想要躲开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却又只能挺着胸膛,被迫承受那铺天盖地的热潮:
“别、别舔那里……呜呃……不行……呜……”
至少……至少不能在这里……
竹叶打着旋儿落下,荷花池的水面被风吹起层层微澜,盛着一小片碎金般的阳光,晃得祝珈言有些晕眩。
他吃力地伸出手,按在裴焕的脑后,声音抖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