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样。
嗓音被黏腻的情欲一浸泡,像软化的糖:“裴焕……不要在这里……呜……求你……”
伏在他肩窝中的男人终于舍得抬起头。
裴焕身下那无数次插入过祝珈言花穴中的肉茎早已鼓胀,在那身绣着华贵暗纹的藏青色衣袍下高高顶起。
只这么看着,祝珈言都能想象出,那蛰伏于层叠的衣衫下的狰狞硬物是何等的可怖,又会怎样插进他湿软的嫩穴中,抵着他的花心顶撞捣弄。
花穴又一次蠕动着缩紧,从深处涌出更多的蜜液。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祝珈言一时有些羞怯,他抿抿嘴,却发现裴焕那黑沉沉的眸子正一直盯着自己看祝珈言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可怜。
他被吻得浑身泛粉,眼睛也湿漉漉的,在暮春的阳光下,像蕴着一汪盈盈的春水。
眼尾也红,翘起的睫毛上坠着几滴泪珠,要落不落,是方才被磨得狠了,生生从眼里泌出的泪。
娇气的、脆弱的,却又那样珍贵。
就这样倒映在裴焕的眼底。
那是只有他才能够看见的景色。
裴焕的呼吸滞了一刹。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祝珈言,长臂一伸,便将祝珈言横打抱起。
他起身的动作太急,竟将那太师椅给掀翻倒在了地上。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不远处的几只鸟儿被惊得振翅飞走。
裴焕直接把祝珈言抱到了他的书房里。
书房正中央挂着裴老将军的画像,他手握长刀,不怒自威,目光凛凛地瞪着每一个踏进书房的来客。
房间中只有一张窄小的床榻。
祝珈言甫一被放到上面,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腿便被粗暴地掰开。
裴焕那布满了剑茧的手指熟稔地按向祝珈言的腿心,摸到了一手的湿濡,粘腻地贴在他的指尖。
裴焕磨了磨牙根,几乎是恶狠狠地开口:“流这么多水,还说不想要?老子几天不操你你就发骚是不是?”
祝珈言那身素白的衣衫被随意地掀起,亵裤也轻飘飘地落到书房的地面上。
被淫水浸湿的花穴终于得见天日,在暴露在裴焕视线下的那一刻,像那忽然被掰开外壳、露出嫩肉的肥蚌,不住地翕合收缩。
被淫水浸泡过的、深红色的花唇,水淋淋地包裹住红豆般挺涨的阴蒂。
裴焕的手指顺着他肉嘟嘟的大腿根往上划过,最后停在那枚肉蒂上。
他一只手捞起祝珈言的腿弯,另一只手摁着那烂红敏感的阴蒂,感受着身下的美人随着自己的抚弄而不断痉挛颤抖的淫媚模样:
“问你话呢祝珈言,是不是想挨操了?!”
“呜啊……不要按那里!会喷出来的!”
“要、要到了……啊啊啊啊想!想被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