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完全被那药融化成一滩黏腻甜腥的浆糊,又热、又难受,可仍旧软绵绵地贴着裴焕不放手,生怕他走开了一样。
大脑像是理解不了裴焕说的话,可对上那人带着笑意的眼睛,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有些不对,只是反驳的声音也软乎乎的,听起来委屈极了:“我不笨……”
每说一句话,祝珈言就要喘一口气。
那药不仅让浑身乏力得使不起劲,恍惚间,祝珈言更是感到一种奇异的瘙痒感。
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以一种狎昵的、挑逗般的力道,爱抚着他的全身。
从他敏感的耳廓,到胸前的软肉,从腰窝到腿根,从指尖到脚踝。
祝珈言感到自己好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彻底地、完全地暴露在那双手底下,被肆意地亵玩、抚摸,毫无还手之力。
“……好痒……呜……好难受……”
祝珈言颤抖着弓起身子,像是想要躲开幻觉中的那双手,却仍旧只能张开身体,被摸得浑身酥软,花穴也愈来愈湿,动情地发着抖,似乎在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来遏制住那种从小腹开始、弥漫到全身的痒意。
于是真的有一只炙热的手掌,剥开了他的亵裤。
祝珈言晕乎乎地低下头,便看见裴焕的手正抓着那条轻薄的亵裤,粗暴地往榻下丢。
奇怪了。
祝珈言迷迷糊糊地想。
裴焕的手在这里,那谁的手在摸我的乳头?谁的手又在拨弄我的耳垂?
当那身碍手的衣物完全褪去,裴焕几乎要疑心,自己是否也无意中饮下了那催情的药酒?
高热之下,祝珈言那身雪白的肌肤已然完全变成一种肉欲般的粉,冒着热气,是一种令人血脉偾张的艳情。
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肉花在被那掌心的粗粝疤痕揉上的一刻,便迫不及待地张开那蚌肉般紧合的肥唇,向着那双熟悉的手展露出最为敏感多情的阴核,好似在渴求着男人更加粗暴的抚摸和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