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绵软的呻吟,便又一次被那灼热的温度裹挟着,融化在裴焕的怀抱之中。
如瀑的黑发从男人的小臂上垂下,祝珈言那身雪一样的皮肉被热意蒸得泛粉,眼睛也被亲得湿漉漉的,不住地翕合,像一只蝴蝶。
他的手还贴在裴焕结实的胸膛上。
感受着手心中传来的、心脏的剧烈震动,在唇瓣分离的间隙,祝珈言恍恍惚惚地想着或许不只是自己会为这样一个吻而意乱情迷。
“不说清楚就不准亲了……”祝珈言扭过头去,试图躲开那侵略性过强的吻,却又被裴焕捏着下巴,不允许他转头:“躲什么?是不是担心我?嗯?”
本以为祝珈言会像过去那样羞于回答这个过于直白的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是,祝珈言只迟疑了片刻,就抿着嘴,点了点头。
那双总蕴着一汪春水的杏眼,眼尾还有些泛红,一绺头发贴在他的脸蛋上,看起来柔软而潮湿。
他望着裴焕,声音有些不易觉察的颤抖:“……真的不会有危险的,对吗?”
他迫切地想从面前人的口中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看着祝珈言的眼睛,裴焕竟忽的说不出任何话来。
沉默了片刻,裴焕垂下眼,只紧紧地环抱着怀中纤瘦的身躯,手指插进祝珈言脑后的发根,让他把脑袋埋进自己的怀中。
良久,祝珈言才听见那个回答:
“其实……只是押送粮草的话,并不需要我亲自带兵随行。
”
凑近祝珈言的耳垂,裴焕低声道:“我要去找一个人。
这个人很重要,必须由我亲自带回来。
再多的,我也不能告诉你了。
”
那一刻,祝珈言甚至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才落地不久的心脏于是又高悬于喉口,被两人身躯相贴的温度炙烤着,化作一种令人焦灼难安的失重感。
祝珈言喃喃道:“所以……会有危险的,对吗?”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