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走,快走,一会儿将军要发飙了”
“我操,别推老子!”
那几个副将一边互相推搡着,一边嬉皮笑脸地回头看裴焕的表情。
见男人面色不虞,更是大笑着一哄而散,惊飞了那槐树上的几只鸟雀,又吵吵闹闹地门房那头去了。
裴焕懒得同他们计较,抬脚便往那屋内走。
祝珈言小憩的屋子就在书房的隔壁,比正房那间要小一半,将将摆得下一张四进的拔步床。
桌上随意地放着几本画册,还有一个木雕的葫芦,是祝珈言从集市上买回来的。
屋里头熏着安神香,被炉子烤得暖烘烘的,也把祝珈言柔软的脸蛋烤得泛粉。
他昨日同裴焕去逛庙会,被冷风一吹,受了些寒,有点咳嗽。
才睡醒,那一双眼眸里满是惺忪的睡意,看起来雾蒙蒙的。
他是被胸口的闷痛涨醒的。
祝珈言从不知道双性人在孕中的身体会这般敏感,产乳也比寻常有孕的女子更早一些。
每隔几日,那胸前的双乳就坠胀着发痛,须得叫裴焕替他吃干净,方能纾解那种难捱的酸胀。
“不睡了?”
裴焕的声音很轻。
他在那床边坐下,摸了摸祝珈言额头的细汗。
颊边的手心干燥,带着熟悉的温度。
祝珈言下意识地把头往裴焕的手心里靠,猫儿似的轻蹭了两下,便感到那人的动作微微一顿,只听一声低笑,那手指旋即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唔……”更哆?炆請蠊细吔僈升張????9氿二?贰0一氿
没来得及回答,祝珈言的话便被堵在了唇舌间。
裴焕俯下身,将那两瓣柔软的嘴唇用力地含住了。
早晨起来,他一直在同几个副将商议要事,没能同眼前人好好亲近,这个吻便显得有些凶。
几声黏腻的水声从二人紧贴着的唇齿间泄出,那尖牙又轻轻咬住祝珈言的上唇,将那根粉嫩的软舌凶狠地挤压、纠缠,直至听见祝珈言喉咙中几声委屈的呜咽。
祝珈言才睡醒,就被这人亲得快要喘不上气,手想要去推裴焕的胸口,却又被捏在大掌里,不轻不重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