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潮红一片,晕晕如娇靥。
祝珈言胸前的衣襟没有拉好,半边乳肉大敞着,随着胸腔的起伏而微微发颤。
纯然的、娇媚的,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竟为他更添了几分柔软的母性。
“我看看,骚逼又喷了多少水。
”亵裤脱去,他的两条雪白的大腿被裴焕用力分开。
只见那肉屄已经完全湿透,熟红的花唇难耐开合,露出那口泉眼似的、湿滑窄紧的小孔来。
裴焕把祝珈言的小屁股握在掌中,几乎快要把他的下半身抬起来了。
祝珈言被他赤红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哭喘一声,当着那人的面,又从穴中喷出一小股淫水,在那花唇上拉出几条清亮的细丝,又顺着他的阴阜,淌入股沟之中。
“你……你做什么啊……快把我放下来……”
祝珈言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这个地步,只是被吃过奶,就几乎要在男人的注视下潮吹了。
他羞恼得拿脚去蹬裴焕的肩,可腿又软,那人的肌肉绷得死紧,踹的时候,像踢上了一堵火热的墙,纹丝不动,反让腿张的更大了些。
花穴渴求着抚慰和进入,屄孔颤抖着张开,随着他的动作,便有更多的水涌了出来。
他话音刚落,那人当真把他的屁股给放回了床上。
祝珈言还没松一口气,就看见裴焕俯下身,像用嘴含住他的乳头一样,猛地含住了他的嫩屄。
“呃啊别……别舔!呜……”
这还是怀孕后,祝珈言第一次被裴焕舔穴。
当那人滚热的舌头裹住他肥厚的花唇,祝珈言的腰瞬间哆嗦着弓起。
浑圆的肚腹颤抖着向外挺动,又被裴焕粗糙的手掌安抚似的摩挲了两下,渐渐放松了下来。
可身下被舌尖不断舔舐着、碾磨着的嫩屄,伴随着祝珈言带了泣音的呻吟,像那被迫掰开了外壳的蚌,露出洁白娇嫩的蚌肉,被刺激得不住地收缩、翕合。
“裴焕……啊!不行……会坏的……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