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音听起来却有些咬牙切齿,似恨不得直接把祝珈言给吞进肚子里:“吃了这么多回了,怎么吃不进去?”
是了,他恨不得把祝珈言按在身下,将那阴茎狠狠地插进去,顶着那肉乎乎的子宫口,像骑马一样操得祝珈言又哭又叫;亦或是将他的双腿掰开,压在墙上,只能蹬着腿承受精液的灌溉。
“没有……呜啊啊啊”
伴随了几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有更多的淫液被刺激得从穴中喷出,于是那湿滑的肉屄亦被猛地撑开,畅通无阻地迎接着阴茎的长驱直入。
祝珈言骤然睁大眼,发出一声拉长的、变调的哭叫。
腰身往后猛地一挺,微凸的小腹有些无力地颤抖着,有汗珠从皮肉上滚落,因着热欲而染上层绯色的粉,却又带了一种别样的情色。
他完完全全地坐在了裴焕的阴茎上。
用这样一个骑乘的姿势。
祝珈言的手下意识抓住床柱上垂下的帷幔,他的腿快要跪不住,可越往下滑,那肉柱就顶得越深。
他明显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挺翘的硬物正直直地戳着他穴中最敏感的一点,无论怎么动,都是被那儿肏得浑身发软、连连喷水的结局。
“裴焕……不行……啊、啊啊……怎么一下、就……插到底了……呜……”
刚肏进来,穴肉就淫媚地往上挤,迫不及待地将那侵入的悍物含住。
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
层叠的穴肉上,每一处的感受都被放到最大。
却不知是不是孕中身体更加敏感多情,只是这么吃进那根肉茎,祝珈言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似能描摹出穴中硬物的形状,感受到那上头每一处凸起所带来的刺激。
每一次收缩、吸吮,那根滚烫的、粗大的性器,都好似在他的花穴中弹动着。
祝珈言抽泣着,发出一声母猫叫春似的呻吟,竟是被插得喉咙发紧,大脑空白,仿佛被那凶器给彻底肏穿了一般。
唇畔挂着小半截粉嫩的舌,美人娇喘着、颤抖着,痴痴地坐在那勃发的阳物之上,像骑上了一根肉楔,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根,任凭铺天盖地的快感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