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及想太多，又颤抖着点进微信，他没有留齐攸泽的电话号码，只能用语音通话。
对方接得很快，周围也很安静。
“你现在有空吗？”陈净霜立刻切入正题，“我想找你借笔钱。
”
齐攸泽语气轻松：“多少？”
“五十万。
”
对方安静了片刻，随后轻笑道：“这么点儿钱，至于这么急。
”
一种屈辱感逐渐从脚底攀至头顶，陈净霜深呼一口气：“可以吗？”
“可以。
”齐攸泽也没问原因，“不过要打欠条。
”
“好，谢谢你。
”陈净霜如释重负。
“要手写版的，今晚我来找你。
”齐攸泽甩下这句话就挂了电话。
今晚。
陈净霜立刻上网搜索了一下，飞机高铁和火车全都停运，他暂时也走不了。
那就再等等。
总之手术费的事暂时解决了，陈净霜躺倒在沙发上，通身袭来疲惫感。
眼前一片朦胧，他闭上眼，希望今天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他睡得很沉，醒来时却依旧很累。
唤醒他的是一阵敲门声。
陈净霜去开门，看见齐攸泽站在门外对自己笑：“好久不见。
”
他侧身让人进来，端了杯水放在茶几上。
“欠条我已经拟好了，你签个字就行了。
”齐攸泽将衣兜里的纸条拿出来，轻飘飘地扔在他面前。
陈净霜伸手去接，拿过齐攸泽递来的笔。
但齐攸泽紧捏着笔不放，陈净霜抬头看向他。
“不过我有指定的还钱方式，你接受再签。
”齐攸泽唇边扬起温和的笑意。
“什么方式？”
“肉偿。
”
没想到影视作品里最荒谬俗套的剧情竟然会落到自己身上，可事到如今，陈净霜没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他当即点了头，在欠条上签下了名。
齐攸泽没想到他答应得这样爽快，于是坐在旁边打量了陈净霜一会儿，又开口道：“你得有点表示，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
陈净霜神色平静，抬手去解自己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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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还躲我吗
没有润滑，没有扩张，齐攸泽将粗挺的鸡巴撞进他瑟缩的窄穴里，陈净霜疼得五脏六腑都在抖。
“多久没做过了？”齐攸泽压着他大力抽插，“逼水都出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