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陈净霜额头冒出冷汗,阴道里像是塞了铁锯在磨动,插进去的一瞬间已经有了撕裂感,这会儿越发明显。
齐攸泽并不理会,操弄的动作更重,柱身逐渐裹上一层水光,淫液与血丝润滑了交合的动作。
“怎么流血了?”齐攸泽笑了笑,低头凑到陈净霜耳边,胸膛压在他的后背上,“小霜是处女吗。
”
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逼穴被操得泛着淫红,陈净霜不敢逃,强忍着把自己固定在枕头上,承受着身后人粗暴的侵犯。
之前他甚至觉得,齐攸泽在性事上比较照顾他的感受,一开始会动作轻柔地让他适应,即使到最后也会忍不住地失控,但过程中会很配合。
不像陆朝逸和章颂那样,一扒了他的裤子就想把他操死。
可今天他见到的齐攸泽实在太过陌生。
但陈净霜又觉得对方生气也是有理由的,自己当初说要结束关系,现在又因为钱而跟他上床。
或许在他们眼里,自己卑劣又下贱。
他疼得前面瘫软,齐攸泽却又捏住他的阴茎,硬生生地撸动着,见他仍然没有反应,一巴掌挥在了性器顶端。
陈净霜终于轻喘一声,又像是低泣,伸手去抓齐攸泽的手:“不要打……”
操弄的动作稍稍停顿,齐攸泽饶有兴趣地问道:“那你不会说点好听的求饶吗。
”
“宝贝,”齐攸泽亲了亲他的耳后,“是不是忘了怎么喷水?”
陈净霜承受不住地摇头,这场性爱毫无快感,只有穴口撕裂的尖锐疼痛与花径内干巴巴的摩擦。
齐攸泽伸手掐住他的阴蒂,指尖重重地捻磨,像是要把这处敏感的器官揉烂。
“嗯……不要……”陈净霜腰腹一缩,肉蒂在对方的指骨间变得充血红肿,全身变得僵冷,唯有腿心发烫,“齐攸泽,好痛……”
“什么都不要,你就是这样还钱的?”齐攸泽的语气终于变得不满起来,鸡巴抽出去,顶上了他的肛口。
陈净霜惊恐地趴下去,往前爬了爬,又被人拽回来,瞬间开口乞求道:“要扩张……”
齐攸泽用手指插进他的逼里搅了搅,勾出混着血液的淫水,涂抹在他的后穴。
可这样的程度根本不够。
陈净霜霎时坐起身来,主动攀上齐攸泽的身体,双唇苍白,讨好似地吻上去:“床头有避孕套和润滑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