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我出去解决一下。
”要是让唐愿帮他,只会没完没了,何净远拿起床头桌子上的卷纸,起身穿上裤子和鞋,走出屋子。
过了半个多小时,随着关门的轻响,快要睡着的唐愿察觉到有人躺到了身旁,睁开眼睛看了何净远一眼,被他抱住了。
唐愿感受着男人的体温,闭上眼睛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唐愿被何净远叫醒,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塞满了棉花,鼻子有点难喘气,“净远哥?”
何净远的脸色冰冷,手掌贴上唐愿滚烫通红的脸颊,又往下滑贴上他的脖颈,和脸一样烫,“你发烧了。
”
唐愿闭上眼睛,吸了吸不通的鼻子,困倦地说:“难受……”
“我背你去卫生所打针。
”何净远扶起唐愿帮他穿衣服。
唐愿半梦半醒地靠着何净远,随他摆弄自己。
何净远帮唐愿穿好了衣服,背起他撩开床帘走出去。
王毅中听到动静醒了,看见何净远背着唐愿往门走,立刻坐起来问:“怎么了?”
“唐愿发烧了,我背他去卫生所打针。
”何净远说完,扭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毅中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离起床的时间还有七八分钟,他躺回床上,不接着睡了。
何净远背着唐愿快步走在路上,唐愿枕着他的肩头,偶尔吸两下鼻子,吐出来的气息火热,烫得何净远心焦。
何净远将唐愿裹的严实,长袖衫外面套了一件自己的厚外套,外套下摆能遮住唐愿的屁股,袖子也长,遮住了他的手。
唐愿用力吸了吸鼻子,鼻涕又要流出来,“净远哥……有没有纸?”
何净远单手托稳他,腾出另一只手掏了掏口袋,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唐愿。
唐愿拿出一张擤掉鼻涕,终于能好好喘气了,他丢掉纸,凑在何净远耳边呵热气,“怪你……”
何净远偏头看他,托着他屁股的大手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唐愿的脸又红了点,支支吾吾:“你昨天……我……”他说不出口,说不出自己光着身子湿漉漉的躺在井盖上着凉了。
何净远又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
“哼……”唐愿不说话了,流鼻涕就用仅剩的纸擦擦。
何净远背着唐愿走到了卫生所门口,卫生所的门虚掩着,徐墨清已经来卫生所上班了,他推开门走进去。
徐墨清一只手拿着包子吃着,另一只手拿着抹布擦柜台,看到何净远背着唐愿进来,停下动作问道:“这是怎么了?”
“唐愿发烧了。
”何净远走到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