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慌里慌张道歉,段轻言摆了摆手,然后道:“无事,只是我这几日尚未出门,暂不清楚齐耿的情况,午饭后麻烦你将陈管家请来,我先与他说几句话罢。
”
阿秀蹦蹦跳跳好一阵,抓着段轻言的胳膊晃了晃,见他皱眉,意识到刚让他撞了胳膊,忽地撒开手,有些难为情地将眼珠子四处转着。
“此事…勿要张扬。
”段轻言提醒她。
午饭后陈管家来了,段轻言将阿秀支开以后单独与他谈话。
段轻言还未开口,陈管家便已主动说道:“可是阿秀为了齐耿一事叨扰了小少爷?”
他一愣,点了点头,陈管家叹了口气道:“那日就不应让这丫头片子听了去,知道齐耿与小少爷的关系...
“小少爷毋怪,这丫头向来如此,没大没小,不守规矩,日后我会严加管教她。
”
“无事,她总归没有坏心。
”段轻言问,“齐耿近来如何?”
陈管家大致汇报了齐耿近来的动静,与他在阿秀那听来的无太大出入。
“小少爷大可放心,他的活不很重,在段公馆当巡逻是顶轻松的活。
只是他总向我问您,问您的身体如何了,想与您见一面,我今天刚准备来与您说这事,正巧阿秀先来找我了。
”
“您只需告诉他我的身体已痊愈,在这一切尚好,令他不要过多担心,过些时日我再找时间去看他。
”段轻言顿了顿,又说,“还需麻烦您替我带句话,就说阿秀愿意与他交个朋友。
再多的我也无能为力了。
”
“小少爷实在不必将那丫头的胡搅蛮缠放了心上...”
“若是真情实感,实不可用胡搅蛮缠称之。
”
段轻言心想,多少人内心的情感汹涌如潮汐,只是从不肯也不敢在表面流露一分,好似谁多说一句多做一些就先败下阵来,甚至宁愿永远失去,也要守住那可怜的自尊。
陈管家走后,阿秀在晚餐时间前都没再出现了,段轻言平时没有使唤人的习惯,阿秀不来,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