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主动传唤她或是其他下人。
段轻言在窗边的案桌前看了一下午书,他刚搬进来的时候,看见段路昇为他将房间内的一整面墙壁改造成了书橱,心跳快到不知自己是对一整面墙的书心动还是对段路昇心动,于是便当自己是为了这些书留下来的。
晚餐时间,阿秀准时过来了,不知是不是错觉,段轻言觉得她的脸比白天要红润许多,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也少了。
段轻言用过餐后,阿秀才红着脸过来说:“今天谢谢小少爷替我们牵线...
“齐哥哥说他也喜欢我。
”
段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阿秀已飞快端起餐盘出了门去,脚步似飘在空中。
他皱眉想了一阵,没想明白便也不想了,因为段路昇很快就回来了。
段路昇今日回得早,两人一起在浴缸里泡了澡,段轻言见着浴缸里段路昇腿上的疤痕,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被段路昇拉了过去,禁锢在双腿间,抱着膝盖,整个人几乎要贴上段路昇的胸口,段路昇尚未勃起却已傲人的阴茎就这么赤条条垂放在他脚边,令他纹丝不敢动弹。
一只手往他双腿间滑去,顺着温热的水流贴在他的大腿根部摩挲着。
“还疼么?”段路昇突然冒出一句。
他才意识到段路昇的手指正轻抚着他大腿根部那个铜板大小的疤痕。
被烟烫皱了的皮肤在平滑的大腿上有些粗糙硌手,最开始段轻言洗澡摸到常要觉得委屈。
只是此时,想起了段路昇腿上更为瘆人的痕迹,他决定不再埋怨。
抱怨的话说不出口,但若说内心毫无波动是不可能的,段轻言只好选择沉默。
“你若是怨我,我让你烫回来。
”段路昇捏了捏他的大腿。
他忙将脑袋摇了摇,因为他知道这人决计做得出这种事。
他的阴茎被段路昇揪住把玩着,很快就硬得不像话。
段路昇手上帮他撸动着,嘴里却问些平常的话,问他今日都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