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已有伴侣之实,他定不负我。
”
齐耿低头沉默了一阵,然后才抬头看向阿秀说:“你们可不觉得两个男人这般关系是怪异的?”
“虽然少见,但也只是取向不同罢了,有何怪异?”阿秀不解问。
“呵呵!”齐耿笑了一阵,然后才一拍大腿道,“你说得对呵!这是上海,天底下的事在上海就没有怪异的呵!”
三人又闲聊了一阵,段轻言才知齐耿如今也住进了仆人楼,常常要值夜班。
“齐哥,你可考虑过再开个武馆?”段轻言问。
“我听齐哥哥说过他以前是练武的。
”阿秀兴奋插话。
“此事无需着急。
”齐耿轻咳一声。
齐耿回岗前,在亭子里来回踱了几步,最后飞快张开手臂抱了下段轻言。
段轻言额头磕在他硬实的胸前,着实一阵眩晕。
段轻言回主楼时,经过偏楼,碰上刚从车上下来的段誉阳。
“女娃娃。
”段誉阳依旧这么唤他,“你如今可真成了他的人。
”
“大少爷。
”阿秀完全失了刚才的活泼,只把脑袋低着,当作全然失聪失明。
段轻言也低着头不说话,段誉阳走近他,伸手想抬起他的下巴,想了想,又将手放下,说:“二爷的人,自当是不能碰的,可惜生了个男儿身,不然日后定是这段家的主母了。
”
段轻言就这么一直低着头,听着身边的段誉阳一路笑着远去,笑声远了,他才听见阿秀沉重的喘息声,转过头,看见阿秀神色有些不对,一张脸几乎是失了血色。
回了主楼,段轻言听阿秀说才知道,在之前他出走的那段时间里,段公馆发生了许许多多事情,比如娟儿爬上了大少爷的床,而大少爷并无意纳她做妾,甚至,娟儿还为他打掉了一个孩子。
段轻言这天多走了些路,多经历了些事,身心俱疲,等不到段路昇回来便先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