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
孟长赢很不满他的走神,长臂一揽将背对着自己的人轻易地翻了个面。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陈慕律几乎是被钉在了原地,面若金纸,抖如筛糠,无助地张口想要反抗,溢出的却只有同样破碎的喘|息。
更过分的是,孟长赢像一个暴君,连那一点小小的反抗都不允许,丝毫未曾怜悯他半分,反而变本加厉。
一个吻落下,孟长赢又故技重施,直接将他沙哑的声音堵住。
孟长赢有一颗藏在右侧的虎牙,很尖。
深|吻时会重重嵌入软|舌中。
他总是装得来势汹汹,实则每一处动作恰到好处,刚好能卡在陈慕律可以承受的底线上,一次一次引|诱哄骗,慢慢拓开他的极限,拉高谷欠|望的阈值。
但他从未像今日这般疯狂,纠缠得好像要将面前之人生|吞|活|剥,好像终于招待天地间仅存的一点欢|愉。
陈慕律舌|尖|酸|麻,直到尝出那点血|腥味才在一阵翻天覆地的风浪里迟钝地接收到零星的不安。
意识被药|物蒙蔽,他下意识后仰着头,身体绷得像是拉满的弓,四肢百骸都痛得像是将断的弦。
许久未曾晒过太阳的肌肤比头顶的明珠还要白上三分,过于瘦|弱的腰上才|凹|起一点线条,再一次一次的动作中起起伏伏,像是夜色里沉默翻涌的春江水。
被强|硬|塞|入的冰棱是剑尊的灵力所化,非外力无法融化。
那阵寒凉自体内传来,丝丝缕缕,陈慕律冻极了。
冰无法融化,可他已经几近窒息,就要在那无穷无尽的谷欠海中溺亡。
他化作了一池浅水,无助地流淌着,马上就要干涸。
而泪水是无意识泛滥的,就像被人蛮不讲理夺走了控制权。
陈慕律变成了关节失灵的木偶,每一道关节,每一处机窍都被人拆了又卸。
他听见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耳畔阴魂不散:“不许再流了。
”
语气很差。
“不听话?”
力道很重。
“那只能找东西……”
孟长赢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条白色发带,慢条斯理地将失|灵的河|道包裹住,一圈一圈,缠得那样紧。
“帮你一把。
”
每每绕过一圈,木偶便会脱力地轻|颤。
他的四肢被桎梏,泪水不被允许,只留下灵魂被强制|剥离,囚禁在一层玻璃罩里,在半梦半醒中接受他作为一个失败品的惩罚。
“睁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