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雁第一次如此情急地请求他,楼烟蔷听他语气不对,只好缓慢退出来,不料,茎头退出来的一瞬间,大片水渍以及暗红的血块涌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
楼烟蔷还算镇定,方南雁疼得倒在床上,捂着小腹,“我不知道。
”
楼烟蔷整理好自己,又掰开他的腿,见那小穴还在缓慢渗血,只觉情况不妙,赶紧叫了医生。
“你......你还好吗?”
楼烟蔷推推方南雁的肩膀,对方背对着他,紧紧蜷缩着,像是真的疼得狠了。
“方南雁?”
他疼得说不出话来,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般,身下依旧没有止血,还在徐徐流淌暗色的血。
到如此情况,楼烟蔷再怎么镇定,也有些慌了,“你有基础病吗?凝血障碍?”
“没有......”
方南雁咬着牙反驳,“没有病。
”
这样一说,意思就是:是被楼某人操出来的讲究。
楼烟蔷生疏地给他穿好裤子,那柔软的睡裤很快被血染红。
楼家有私人医生住在附近,来得很快,对方见到床上的alpha时,略带惊讶地扫了一下地面。
不敢看楼烟蔷,只敢看看地面表示震惊。
医生做了初步检查,赶紧让佣人帮忙把人弄到了一楼医疗室。
楼烟蔷坐在客厅,披着毛毯,佣人给他倒了热汤。
他不想喝,只是静静地坐着。
十来岁的时候,有次和父亲闹脾气,他砸碎了父亲的老古董,一向暴脾气的父亲却没有生气。
只是静默地看着楼烟蔷,沉默,却比暴力更让人心慌。
此时安静的客厅,让他一瞬间回到了那个被父亲凝视的夜晚。
后来他知道了,那个老古董花瓶,是过世已久的母亲,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