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
时间过了太久,一句道歉梗在心口,早就说不出来了。
他转头看向医疗室,隐隐有些愧疚。
过了十几分钟,医生出来了,他毕恭毕敬地立在楼烟蔷身边。
“怎么回事?”
“生殖腔异常出血,腔口肿裂,已经紧急止血,需得好生将养。
”
“嗯,回去休息吧。
”
医生却没有走,矮了身子凑到楼烟蔷耳边低语:“近一个月,不可有剧烈的房事。
”
“......”
“嗯,知道了。
”
楼烟蔷初经人事,面皮有些薄,耳尖红透了。
方南雁最后还是回到楼烟蔷的房间。
染血的床单被套已经被换掉,整洁的床上没有任何人的气味。
楼烟蔷躺在他身边,缓慢移到他背后,脑袋搁在他的嵴背处。
他从背后抱住方南雁,温暖的身体贴近,让人十分舒服。
方南雁疼得好些了,没有想到,楼烟蔷会这样抱着他。
楼先生似乎在以这样的方式服软。
方南雁试探着将冰冷的手覆在楼烟蔷的手背上。
就当是表个态度,给楼先生搭个台阶。
果不其然,下一刻,楼烟蔷很小声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
这样的感觉很稀奇,方南雁一时愣住了。
躺在冰冷的医疗床上,接受检查时,他没有任何情绪。
因为楼烟蔷有权力对他做任何事,哪怕他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追究。
他总是悲观的。
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楼烟蔷,竟然会道歉。
“我知道。
”
楼烟蔷没有再说话,只是用指尖挠挠方南雁的手背。
他竟敢嘲笑我
次日周末,谁也不用上班,倒在床上,安静得跟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