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总是跟着那群不清不楚的人混,早晚把自己混进牢里、或者混得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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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他钱,他更是不知道会花到哪里去。
就算是楼烟蔷给了钱,那也是他的辛苦钱,怎么可以白白交给别人。
他移开了视线,幸好没有什么朋友,他转正的消息没有多少人知道,不然方文心一定会想法打听到他的单位。
他厌烦地将冲剂倒进嘴巴里,干嚼了很久,最后一杯冷水灌下去。
这样该死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他可算是安生了一个周末,休息两天之后明显精神爽利,周一刚上班,就被派去孤儿院。
方南雁和办公室里的另一位同事一起前往,路上阵仗不小,最近的那两条街全部道路管制、车辆限行,执勤的警察将这边严格管控,一看就是大领导要来。
这不现成就有一个楼烟蔷吗?
“不会是楼烟蔷也要来吧?”
同事靠在车窗上往外看,方南雁接了一句:“不是‘也’,是他要来,我们才会来。
”
“那倒确实,我们才是陪客。
”
楼先生貌美,但方南雁是真的不愿意见到他。
这样的关系,太危险,不符合他前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性。
他们作为行政人员,在楼烟蔷到来时,一一打过招呼,又和院长洽谈,过了很久才进到孤儿院里。
楼烟蔷和其他领导不太一样,他身边跟着的人很少,倒像是个来领养孩子的大人。
院长一路陪着他,介绍孤儿院这段时间的状况,摄影师一直跟着他们拍摄。
方南雁跟在院长身后,静静地听着,手里的笔一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关键点。
他们回去得写报告,还得将资料交给宣传部门发网页公告。
总不过是一些歌功颂德的东西。
他正想着,楼烟蔷突然转头问道:“张局长最近有来视察过吗?”
方南雁精神一震,赶紧说道:“局长两周前探视了生病的孩子,近些天忙着就业补贴,没有得空。
”
他是胡扯的。
他怎么可能知道张局长在忙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