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男。
男男女女有何区别?”
“说得好!”剑潇一纵身从在和尚面前的石头上,却一时无语举壶而饮,此时正是中午,那和尚走得口干舌噪,见他喝得爽快更加嘴馋,一把抢了剑潇的酒壶,“你这汉子在洒家面前喝酒却不给洒酒喝,是甚道理。
”
剑潇拍腿而笑,“哈哈,和尚也喝酒?”
和尚一拍圆鼓鼓的肚子,“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洒家如何吃不得?”倾壶便倒,酒壶嘴流得太慢不爽,拿掉壶盖倾倒,剑潇见他喝得爽快拊掌而笑,“和尚跟我去大碗吃酒如何?”
“走!洒家这几日肚里淡出个鸟来了!走走!”便提了禅杖跟剑潇去。
剑潇带他来到了酒窟,让人切来大盆的羊肉牛肉,两人席地而坐,倾坛而饮,酒足肉饱后剑潇笑,“和尚正是个快活人。
”
和尚靠在酒坛上摸着越发圆鼓的肚子,“洒家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去何处便去何处,要生则生,要死则死,有什么不快活的?比起你们这些拖家带口,追逐功名利碌的人轻松不知多少!”
剑潇一时兴起,“我也跟我和尚去如何?”
那和尚看了他一眼就大笑起来了,“你要出家倒真是个好看的和尚哈哈!”
剑潇一摔衣袖,无甚兴味的道:“美即是丑,丑即是美,美美丑丑又如何,不过一副臭皮囊。
”
“你倒是有悟兴,不过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尘缘未了,等你了尽俗事再来找洒家,到时洒家再与你一起喝酒吃肉。
”
竟提起禅杖、拍着肚子高歌而去。
剑潇从酒窑里出来就见秦笛立在门口,淡衫寒衣,眉目清致。
剑潇向他颔首一示便侧身而过。
“我吹笛子给你听吧。
”剑潇以为他会说一向不应该带母亲来或者什么安慰的话来,他却都没说。
这样很好,在烦燥的时候还有个人肯吹笛子给自己听,真的很好。
他于是躺在草野上,秦笛静静的坐在一边,如那日他突然醒来一般坐在他身边,容色如洗,眉目欲染,出水荷茎般的秀洁清透,而他的眼睛则与他手里做成横笛的上好古玉一般温润清透。
笛声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