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如微风抚过心头,将那一点一点的烦郁都吹去。
听着这样的曲子看着这样的人,剑潇不知怎么地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越哭越大,越哭越大,终于忍不住趴在草丛里放声悲号!
这些天来所有的屈辱与悲伤都随着这一声哭号出胸膛,可这一哭他更觉着心里空荡荡得如被人生生的剜走一块!许久之后剑潇才明白,那剜走得一块不是别的,是爱情,是萧戎歌!
议事罢剑夫人单独见了剑潇,剑潇见她颓丧的容颜,仿佛刻倾间老了几岁,心里一悲,听她道:“潇儿,你放了你
舅舅吧?他毕竟是娘在这世上惟一的兄弟啊!”
剑潇叹了口气,“娘,由我动手,武家一门至少还可以留下香火,萧戎歌动手,怕要血染武夷山啊。
”
“没有你他如何能拿得下武夷山?”萧戎歌功夫好,却不擅领兵,问鼎阁一半的江山都是剑潇打下来的。
剑潇摇了摇头,“娘错了。
萧戎歌让我带兵不是因为他不会,而是这样的事情还不足以让他亲自动手。
况且梨洁、剑凌、嬴洛,还有嬴洛肚子里的孩子都在他手里,这四条命就足以让我为他抛头颅,洒热血了!”
“他这样就不是残杀妇女儿童?”
“娘,你知道武炎当年曾做过什么惨无人道的事吗?”剑潇的身子禁不住就颤抖起来,“他当着一个十岁孩子的面强奸了他的母亲,杀了她,又…强奸了那孩子!…娘、娘,你试想如果是我们,如果是剑凌…你会如何?你会如何!”
“娘,萧戎歌不杀我们,放了名剑山庄的人,已是天大的仁慈啊!”
剑潇攻下了群首山便命阁中弟子将山上的树木都砍尽,秋高气爽防止他们用火攻。
这日剑潇升帐议事,谓诸人道:“如今我们已经攻下了群首山,武炎定然坐不住,不日便会带兵来夺群首山,南君,守住各营不得有差。
我自领兵驻扎群首山上,北君你带兵伏于山下树林里,备足一日食物饮水,见山
上举起白旗便杀出!”
“何以要等到中午?”帐中有人不解。
剑潇简短解释,“朝气盛,午气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