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
”朱建觉说。
孟勤显然对此倍感焦虑,转而又对朱语童说:“童童,南南不会跟你撒谎,回头你找个机会,帮阿姨问问他。
”
事实上,陈津南和隋陆重逢的事,朱语童已经知道了,她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嗑瓜子,闻言放下果盘,打算帮陈津南打掩护。
“哎,年轻人谈个恋爱怎么了,”不等朱语童开口,朱建觉劝说道,“要我看,咱们谁也别多问了,给年轻人一点空间嘛。
”
……
陈津南对三人的纠结一无所知。
离零点还有几个小时,小区里有不少孩子在放炮玩,大多是呲花、摔炮和陀螺炮之类,也有零星的烟花窜上夜空。
他握着手机,转了下椅子,面向窗户,眼里映着烟花的碎光。
没有对隋陆的话表现出惊讶,他的回应是轻快的,含着期待的,仿佛儿时失败的冒险游戏终于有了重新开局的机会,而这一次,他们不仅有勇气,还有底气。
“好啊,”他说,“那我们去哪里呢?”
快完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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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年月,北京步入初春时节。
气温忽上忽下,穿衣成了难题,陈津南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窗帘,观察外面的天气。
一周里,隋陆能留宿在陈津南这里的次数并不多。
他最近忙成了陀螺,上班之余,还要挤出时间来,和大学同学一起开发项目,回家经常是十点钟以后了,没有时间和精力多做什么,每每抱着陈津南沉沉入睡,都像在充电一样。
也正因如此,最近陈津南都比他醒得早。
今天陈津南甚至不到七点钟就醒了,照例轻手轻脚地下床,披着棉睡衣去窗边。
天气晴朗,不刮风,隋陆可以穿那件牛仔外套。
得出结论后,他钻回被子里,看着隋陆的睡脸发呆。
高中的时候,他偶尔也会这样做。
那时候不懂,也不往深里想,不觉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