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尼类的替代品。
对吸毒的人来说,芬太尼的药效更强,剂量更小,通过黏膜吸收也够劲,检测也更困难。
对贩毒的来说也有好处,最直接的就是运输更隐蔽,利润也更高了。
”
“好懂啊你。
”余白夸他,倒还真是大开眼界。
唐宁丝毫不觉得是揶揄,只是道:“刑法里总共四百多个罪名,我只做其中的十几种。
无他,但手熟尔。
”
这种假谦虚余白看得多了,一笑而过,继续开车。
那时,车已经进了市区,路上渐渐拥堵起来。
她停在一个路口看着前方倒数计秒的红灯,思绪飞开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已经不走红的海洛因,却在这一年当中两次出现在她这么一个门外汉的视野里。
第一次是万燕的案子,纯度百分之三十,总共两千克。
第二次就是乔成的死刑复核,还是海洛因,共计四千克。
而且,两个案子的发生地相隔不过两百公里,这真的只是一种巧合吗?
就在不久之前,万燕案的一审判决下来了,不出意料的十五年,已经算是扣着那一档的最低刑期。
随即提起的上诉,按照规定也将在二审立案之后的三个月之内审结。
如果到了那个时候,没有新的线索出现,应该还是会维持原判。
但新的线索会出现吗?
这个念头仅在脑中一过而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对唐宁说什么,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爸爸”两个字。
余白这才又想起当天晚上的那件大事继她求婚成功之后,就该是双方家长见面了。
自从三头六面把日子约定,余白对这场会面就有些颤抖。
她相信唐教授夫妇一定会扮演好慈爱的长辈角色,超然地坐在一边,乐呵呵地看着一众晚辈。
但却很难想象屠珍珍和余永传会跟唐嘉恒聊些什么,可千万别提他们家的宅基地。
唐宁察言观色,早知道她对这件事发怵,这时候又忍不住偷偷笑起来,又不敢给她看见,只好转过头去装作看外面。
余白也不理他,戴上耳机接听。
电话那边是屠珍珍的声音,照旧嗲嗲地叫了一声“妹妹”,说爸爸妈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