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说话吗?”唐宁忽闪着眼睛问。
“你是不是从来没炒过股票啊?”余白摸摸他脑袋,觉得他好纯洁啊。
唐宁涎脸摇头:“这不是没钱嘛。
”
“那我告诉你一个农业小常识吧,”余白援引小时候余永传对她说过的话,“如果温度适合,韭菜一般十五天就能割一次,一年可以割二十几次呢。
”
就前几天不是还有股评家号召大家进场捡乐欧的白菜吗?其实多半是去当韭菜的吧。
“可以啊你……”唐宁笑出来。
“也就一般吧,”余白心里美滋滋,嘴上假谦虚,“从前在BK做过那么多项目,都是陪土豪满世界买买买,什么套路没见过?”
不料唐宁当真顺着她说下去,感叹道:“你们资本圈真可怕。
”
“喂!”余白当即抗议,“你大段大段分析论证‘性猝死’的时候,我都没说你可怕。
”
虽然她这么想过,但光想想是不算的。
当天下午,两人又去看守所会见林旭辉。
这一次,轮到余白发问。
“林董,”她开宗明义,“案发那天凌晨两点到四点,您是不是在视频会议中?”
林旭辉一震,突然抬头,又很快垂目,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这个反应余白早有预料,只是继续说下去:“那个会议您是不是做了录屏?”
林旭辉没说话。
“如果有的话,这份记录完全可以作为不在场证明,”余白温言解释,“现在案子还在审查起诉阶段,如果有这样的取证申请提交到检察院,很快就能拿到不予起诉的决定,您就可以出去了。
”
林旭辉仍旧沉默。
余白更进一步,试探着说:“如果您对提交这份证据有顾虑,也可以先告诉我们视频文件存在哪里,我们会去做好证据保全,等到必要的时候再使用。
作为您的辩护律师,我们对您不愿泄露的情况和信息是有保密义务的。
”
她说的保密义务,所言非虚。
不过,这句话也有一个例外,如果涉及准备或者正在实施的危害国家安全、公共安全以及其他严重危害他人人身、财产安全的犯罪事实和信息,律师的保密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