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虽然,看守所的来电并没有说明谭畅这一次就医的原因,但不说反而更加显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他们当天上午才刚见过谭畅。
那个时候,人还好好的,不说毫无异样,至少目测没有什么伤病。
不过十个小时之后,却已经到了需要入院抢救的地步。
一路上,两个人几乎没说什么话,但各种各样的猜测已在脑中竞相涌现,与曾经那些狱内离奇死亡的传闻叠加拼接。
那所医院就在新区看守所附近,距离碳平衡城所在的旧城市中心将近二十公里。
好在此时早已经过了下班高峰时间,车子驶出过江隧道到了滨江新区,再往市郊去便是一路坦途,不过半小时就到了。
谭父比他们早到一步,已经进了设在医院的警务室。
谭畅还在手术中,也不能见。
仍旧没有人跟他们说明原因,只是分别请他们去谈话。
余白这边是两个看守所的警察,唐宁那里还有负责这个案子的经侦专案组的人。
两人在分开之前,短暂对视了一下。
余白看到唐宁眼中的神色,真不知道自己当初坚持要参与这个案子究竟是错了还是对了。
一方面,就像陈锐说的,现在出了事,他们俩还能互相做个见证。
另一方面,却也多了一分对彼此的担忧。
就这么想着,一男一女两名警察把她带到一间闲置的办公室里。
核对身份之后,女警察直接开口问她:“今天上午,你们会见了嫌疑人?”
“是。
”余白回答,不多一个字。
“都跟她谈了些什么?”警察又问。
余白避开案情细节,简要概括了一遍。
律师与嫌疑人之间的谈话不应该透露给警方或者公诉方,但如果涉嫌串供串证,或者其他更加妖异的事,情况就不一样了。
一瞬间,她脑中的猜想又添了新的版本。
“就这些?”警察跟她确认,意思是让她再回忆回忆。
余白只道:“我同事那里有记录。
”
其实,不用陈锐提醒,这件案子唐宁本来就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