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景钊。
”
易汝轻轻唤了她的名字,打断了他的思绪,手摸索着抓在他的手臂上,最后落到了掌心,重重握紧。
她没什幺表情地弯了唇角,却仿若眉目含情,“我饿了。
”
饭菜端上桌。
易汝在贺景钊第三次喂她,给她擦嘴角的时候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
“我们做吧,景钊哥哥。
”
她的语气没有什幺起伏,空洞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眨了眨,呼吸却些微有些急促,宛如情动一般。
她嘴唇厮磨着落在贺景钊颈侧,手指轻轻扣弄贺景钊的后颈,“上面不饿,下面饿了。
”
易汝很少说这种话,更不可能主动求欢,即便是在那些手段的“规训”下,也只是半推半就而已。
是他用的药开始生效了?
不,那个药药性很猛,一旦药性发作便会欲火焚身,不可能让她冷静地保持理智。
贺景钊目光微敛。
易汝咬了咬他的耳垂,将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调整成跨坐,低声催促道:“快点。
”
这场性事是有史以来最和谐的性事。
易汝叫得格外软媚,她不再抑制各种呻吟,每当身下的粗大物什停顿下来时,易汝便擡起腰胯,揽着贺景钊的脖子用湿黏的小穴深深吞回去。
整场性爱中大多数时候他们都在沉默,只有易汝在中途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问:
“为什幺当初要分开呢?”
这一问,果真便换来了更重的插凿,易汝被如愿操到说不出话,从椅子上操到餐桌上,从餐桌上操到床上。
易汝躺在床上,嘴合不拢,涎水从嘴角滴到小腹,在一片黑暗里被抱去了浴室。
昏昏沉沉的又一次性爱里,她被贺景钊轻轻捉住下颌,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乖一点,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
”
易汝笑了笑,没什幺力气说话,等回到床上被重重禁锢在贺景钊怀里,她才问。
“我再也不能回学校了吧。
”
贺景钊没回答。
易汝:“我又不能怀孕,你留着我做什幺呢。
”
“医生说不是完全不能,不生也没关系。
”贺景钊放在腰际的手重了重,“别想跑。
”
耳边的呼吸变得匀长,过了很久后,贺景钊才轻轻放开易汝下床出了房间掩上了门,室内阒寂无声。
他拨通电话:“帮我调查一些东西,一个月之内给我,越快越好……”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易汝睁开了眼睛,视线在黑暗里逡巡了一瞬后,又重新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