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痛苦或是攻击的本能,还是等到以后身体更熟悉再做。
宗隐配合地屈起一条腿,让安思浅浅插进来。
隔着安全套和大量润滑,摩擦减低到最小,进出时还会伴随轻微刺痛。
安思做得很温柔,第一次本想温柔,偏偏两人都痛得有点失控,结果就弄成这样。
这一次宗隐不来争抢,由他主导,就一切顺利。
宗隐被插出感觉,喘息起来,脸上都是汗水,眼睛略微发红,扯住他说,“别让我射。
”
安思就暂时抽出,让他换成仰躺,揉着他的胸肌,时不时顶一下。
宗隐体内很紧,被揉胸会收缩,进得不深,就一下一下含着安思的前半截。
他双手张开躺着,前臂上的肌肉十分漂亮。
被安思揉得胸发红,就撑起来按着安思胸膛,在他心口一吻,“比我平也不要这么玩啊。
”
这是留在上海最后一晚,宗隐凌晨的飞机飞巴西利亚,安思调任的去向还没落实。
两人躺在床上,安思想起宗隐的那个誓,笑他,“上下这么重要。
”
宗隐累得很,脸贴着安思颈窝,又困又烦,恨不得咬他,“都让你操了,??嗦什么。
”
安思笑了笑,拉起被子也闭上眼睡觉。
宗隐说过要他睡觉,不要送。
凌晨安思听见他起来,正要起身,被宗隐按回床上。
他按了一会儿,手没有松开。
安思近期太过忙碌,消耗太大,见到宗隐以后才睡得好。
宗隐按着他的那种热度和力量让安思想要继续沉眠,半睡半醒间听见宗隐的声音。
“……其实不是上下重要,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就非要和你分胜负,还不愿意输……”他自嘲地嗤笑,“谁叫你打到我的伤口,要是我没伤,格斗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觉得很幼稚吧?这些话你最好当没听见。
好好照顾自己,找个地方养老,等我退休。
”
那一刻安思猛然惊觉,第一次见面被激起好胜心的哪里只是宗隐一个。
第一次见面就对搭档出拳,在他倒霉时的愉快……幼稚的人不止宗隐。
但安思此刻决定,自己一开始也幼稚了,这件事要瞒宗隐一辈子,绝不能让他发现了嘲笑。
至于那个誓言,总有一天宗隐会发现也幼稚得很,然后想办法反悔,再和自己争。
――也许自己甚至会放水,让他得逞几次。
但是在他反应过来,反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