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冲应子越道:“你回去吧。
”
应子越沉默地退了下去。
纪淮舟盯着他关上屋门,这才低头看向胸前。
目光落在胸口那一瞬,他呼吸瞬间停住,整个人呆在原地。
只见胸前两处异常突出,轻薄的素色里衣被高高撑起,顶部隐隐透出几分艳色。
纪淮舟:“………………”
应子越一定注意到了。
纪淮舟头疼地捂住额头。
尽管身边亲近的人都知道他与霍少闻的关系,可他并不想让他们瞧见自己与霍少闻的房|事。
他轻轻掀开里衣,昏黄烛光下,色泽愈发艳丽。
纪淮舟忍不住低骂了一句。
霍少闻把他啃成这样,方才也没替他上药。
纪淮舟脸色不虞,转头熄灭灯烛,小心翼翼躺下去。
拽过一旁薄被盖住身子,不小心再次蹭到胸口,又麻又痒的触感倏尔爬进心间。
纪淮舟恼恨地闭上眼,抬掌轻揉,试图去除那种不适感,这却令他的身子愈发兴奋。
“该死。
”
日间的画面钻入纪淮舟脑海。
霍少闻极为喜爱它们,虽然今日并不凶狠,极为温柔,然而却耐不住他大半日沉迷于其中,以至于纪淮舟被弄得惨不忍睹。
纪淮舟半嗔半怒地小声低语:“真讨厌。
”
长廊间,应子越伫立在拐角处,久久未动。
凝视着再次陷入黑暗的屋子,双手一点点紧握成拳,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
次日,他们再次踏上前行的道路。
霍少闻钻进马车里,哄了许久,纪淮舟才勉强开口:“就饶过你这一次。
”
迎竟陵女入宫,算不得特别要紧之事,霍少闻只吩咐正常行进即可,并未特意加快脚程。
众人从京都一路南行,先走陆路,后改水路,用了十几日抵达荆州。
时值仲夏,青梅挂满枝头。
纪淮舟走在荆州长街,随行侍卫们被霍少闻安排去了荆州刺史备下的营房,只有郑言、况兆等两人的亲信跟在他们身后。
纪淮舟好奇地四处探看。
宽阔的石板街两旁店肆林立,熙来攘往,人声鼎沸。
小摊贩走街串巷,四处吆喝。
这附近的摊位上,皆是卖各种吃食的,有糕点、饮子,也有时令果子,荔枝、杏子等摆了一箩筐,看着分外诱人。
霍少闻侧首,纪淮舟一脸新奇的模样落入眼底,他眉目含笑,问道:“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纪淮舟点头:“有一点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