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行医多年,从未……”
况兆站在纪淮舟身后,连忙冲老大夫使眼色,躬身朝老大夫行了一礼,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老大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转身送客。
几人出了医馆,街巷两旁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眼神,窃窃私语。
况兆硬着头皮低声道:“陛下,侯爷受了伤,我们找辆马车,将他放在马车里可好?”
纪淮舟同意了。
换了马车,纪淮舟褪下霍少闻被血染红的衣衫,男人赤|裸的身体出现在纪淮舟眼前,纪淮舟眼睫微颤,脸颊飞粉。
他抿了抿唇,打开水囊将巾帕沾湿,一点点擦拭男人尸身上的血污。
晚间,众人投宿客栈。
老板娘瞧见霍少闻泛着青白的尸身,连声直嚷:“晦气!”
纪淮舟眼皮一掀,老板娘噤了声,浑身发抖。
况兆再三向老板娘赔罪,掏出一锭金放在柜台,老板娘眼睛一亮,快速将金锭塞进袖中,躬身道:“贵客请。
”
折腾许久,纪淮舟终于躺在床上。
侧过首,朝身边男人处移了移,偷偷瞄他一眼,见男人毫无反应,纪淮舟一点点滚进男人怀里。
他抬手轻抚霍少闻脸颊,男人也未出言制止。
纪淮舟偷偷笑了笑,撑着男人胸膛爬起身,飞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脸上堆满坏事得逞般的笑容,纪淮舟点了点男人胸膛,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阴寒:“这次回去,我便把你锁在密室里,以后你就再也不能离开我啦!”
他打了个哈欠:“有点困,我先睡了,明日你若能醒来就好了。
”
霍少闻目睹这一切,心如刀割。
这就是他死后的情形吗?
霍少闻想抱抱纪淮舟,可伸手却是一片空。
……他碰不到他。
次日,众人踏上归京之路。
日落时分,巍峨宫阙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纪淮舟回宫后直奔太医院,叫出薄天游给霍少闻疗伤。
纪淮舟怀中“伤患”映入薄天游眼中,薄天游脸色一变:“霍少闻死了?”
纪淮舟眉头一皱,冷声道:“你说什么呢?侯爷只是受了重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