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台上的小木匣,她曲着食指勾开盖,俯身仔细看了看,连忙把盖子合上。
!!
这个冤家,果然没好东西给她。
香栀气呼呼地坐了一会儿,左右顾闻山还没回来,又把盖子打开,把里面做成丝儿缀着花瓣的内衣拿出来,一时分不清上下左右。
研究着比划在身上,发现胸脯居然没兜进去!
“我回来了。
”外面传来顾闻山开门声,等到他进来发现小妻子脸蛋嫣红,眼神慌张。
“你干什么了?”顾闻山笑着问。
香栀下意识地往木匣子看了眼,马上调整视线说:“什么也没干,等你呢。
”
短短瞬间被顾闻山敏锐捕捉到,他伸手拿起木匣子,被香栀半空抓住,烫红着脸说:“别打开。
”
看来是非开不可了,顾闻山心想。
香栀两条细白的胳膊挂在顾闻山右手臂上,几乎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上,还是被他拿到面前挑开盖子。
“这是什么?”顾闻山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香栀分不清,恼火地说:“她就是个骚气包,你别动,我叫野山樱还回去,我不要。
”
“别人的新婚贺礼怎么能还回去,太不合礼数了。
”
顾闻山取出“礼物”,另一只手夹着香栀抱起来稳稳妥妥地放在床上给她选择:“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或者一起洗?”
香栀盯着他手里的坏东西说:“你先洗。
”
顾闻山转身往外走,还不忘把小狐狸的“礼物”带走。
香栀本想着等他洗澡时候把东西偷着扔掉,竟被预判了,气急败坏地说:“那么喜欢她送的东西,你自己穿呀!”
顾闻山摇摇手,恬不知耻地说:“我帮你穿,媳妇,咱俩就别含蓄了,这样对夫妻感情不好。
”
香栀气得小手发抖,冲过去要把门锁上,结果发现卧室的门居然没有锁!它没有锁!
顾闻山吹着口哨,贱不漏搜地洗澡去了,留下香栀坐在床上大喜的日子气得翻白眼。
等到顾闻山一身水汽的出来,短茬头上的水珠没擦干,从后颈上的挠痕滚到肩甲骨,顺着漂亮结实的线条一路透进腰上的浴巾里。
香栀气鼓鼓的小脸红了,脑仁黄了。
顾闻山悠悠地说:“我帮你洗?”
香栀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
总而言之,怕归怕,可是想到能跟顾闻山更加亲近她是愿意的。
而且顾闻山花活儿多,前天没到最后一步就让她舒爽的不行,免不得今天又馋上了。
顾闻山于是站在门口,本想亲眼欣赏美人洗浴,可惜卫生间的门有锁,擦着鼻子关上门锁上了。
香栀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