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扫视着瓜儿苗,不相信产出劣等种子的雄性能比得上卓越的顾闻山。
“是啊,挡了三刀,全在要害位置上。
可惜孩子爸英年早逝。
”
提到丈夫,杜小鹃当真流了两滴眼泪出来:“没了他在前面流血,哪有如今风风光光的顾团长。
娶了个漂亮妻子跟着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
“顾闻山用他挡刀?”
香栀又说了一遍,板着小脸说:“你丈夫平时训练成绩如何?全军比武排第几?带过几个徒弟?有多少功勋在身上?”
“这...他...”杜小鹃又愣住了,没想到她如此犀利,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个章程。
香栀在亲近的人们面前是傻乎乎的,奈不住一圈人都是人精,尤为突出的是顾闻山。
他们乐意教导她为人处世的道理,小花妖耳濡目染学到不少精髓。
她端起茶杯抿了口麦乳精,也不着急表态。
对于上门找事的,没必要给对方递台阶。
杜小鹃想来想去,瞪着眼珠子仿佛亲眼见到:“当时就一个寸劲儿!谁让他比顾团长岁数大呢。
”
香栀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想顾闻山更多的是死者为大。
”
她听过广播里说书人,说到过去有些兵卒为了抢功劳,命都可以不要。
抢到了功劳,那就是一生的荣华富贵。
拿命拼虽然蛮横,但总有人存有侥幸的心里。
见她不信,杜小鹃眼珠子一转,又说:“抚恤金还是顾团长帮忙申请的,他每个月给我们娘俩汇二十元钱呢。
他还让我儿子读书,你别介意我儿子叫他爸爸,他尽到了父亲的责任啊。
你别跟顾团长生气啊,孩子没有爸爸太可怜了。
”
香栀往沙发上一靠,也不在乎形象了,嗤笑着说:“孩子已经有爸爸叫了,你要是觉得不合适,你可以叫我妈妈。
你们娘俩这样谁都不委屈。
”
“哎呀妹子呀,你说话也太逗乐了。
”杜小鹃哭不出来了,她心里很复杂。
在香栀没出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