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闻山对他们娘俩无疑是特殊的。
他身边没有任何异性,唯有对她们娘俩关照许多。
她明摆着自己配不上顾闻山,可控制不了有种想法蔓延。
特别是顾闻山顶替原来丈夫的责任,对他们母子多有照顾,甚至比原来的丈夫做得更好。
一连六年,让她产生一种优越的幻觉。
陡然间,顾团长要结婚了。
杜小鹃仿佛被人从梦境里拖拽出来,面前摆放着血淋淋的事实。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一定要来。
可能再舒服的鞋壳里若是有粒沙子,走起远路来总会让人觉得膈应不适吧。
她做不了顾闻山的妻子,那就做粒沙子。
她环视着二套一的新婚房屋,过日子的人看得出来是费了心思的。
不说别的,光是书柜里半柜子的零食能跟顾团长的珍藏书籍放在一块,她其实能明白些什么,只是不愿意承认。
还有新型号的金星电视机,那么大。
她只听说过,没见过。
顾闻山会是个爱看电视的人吗?不是。
那是给谁准备的也不用说。
更何况电视机上面的柜子上还放着一台九成新的半导体收音机。
“谢谢你们过来祝贺我们。
”
香栀摸着手边的电视说明书,里面有几个字不认得,还得等顾闻山回来告诉她什么意思呢。
她站起来脸色如常地说:“待会我还有事,我就不留你们了。
”
杜小鹃坐在沙发上直愣愣地看着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她脖颈领口的掩盖下,还有半截朱红色的吻/痕露在外面,若隐若现。
过来人一眼就能看出落下这个吻的男人是多么动情和炙热。
她刚起了偃旗息鼓的心,又一次嫉妒起来。
“爸爸还没给我妈生活费呢,我不走!每个月爸爸都会给,还会问我学习呢。
”
男孩愣头愣脑中有一丝狡猾,他用手背胡乱擦了下嘴说:“我得等我爸回来说说话,隔三差五我们都要过来找爸爸玩。
”
“每个月都要来呀?行。
”香栀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