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荷高兴地坐在她床边说:“不是出马仙好,听说好多仙家规矩可多了。
我瞅着你不一样。
诶,告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用戏法变出来的吗?”
香栀摸着腹部说:“怎么可能是变出来的。
我妈说我得十月怀胎生下来,跟人一样。
怎么?你也想让我给你变一个?这可不行,你知道的,种子很重要的,顾闻山的种子只能我有。
”
沈夏荷笑着推了她一把,感叹地说:“不是变戏法也好,踏踏实实的生下个宝贝疙瘩,省的提心吊胆的。
算了,我本来还想找你求个子,拉倒不求了,擀包子皮儿去。
”
“诶,你把桌子和这些东西收走啊。
”
香栀下地趿拉着鞋叫住她:“我送你袋花苞,清神醒脑、祛除污秽!你要不要?不要拉倒噢。
”
“要要要,我来了。
”沈夏荷将客厅茶几上的水果盆拿过来,把苹果石榴扔进去,嘟囔着说:“可花了大价钱呢。
要不再供一供吧?”
香栀撅个腚掏床底下藏着的花苞,闻言扭头说:“再说不给你了噢。
”
沈夏荷“啧啧”两声,把水果和馒头放了回去,又把桌子搬到自己家里。
回来看到香栀掏出来的两搪瓷盆的花苞,震惊地问香栀:“这么多花骨朵你藏在这里啊?不怕顾团长知道?”
香栀纳闷地说:“有什么怕的,他没见到面就知道我是小妖精了。
”
沈夏荷说:“那尤秀?”
香栀说:“刚知道不久。
”
沈夏荷说:“那周老真是你爸?他知道吗?”
这话跟尤秀问得差不多,香栀干脆说:“是我爸,我妈也是我妈。
他们也都知道...我妈跟我一样也是个妖精。
”
沈夏荷忍不住说:“乖乖,我要是回去告诉孟哥,只说你,不说你爸妈,你能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