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跑过去给她开门:“我亲爱的李妈妈呢?”
沈夏荷端着小砂锅说:“我让我妈把门反锁上睡觉了,我找你借个火,把药煮了喝。
”
香栀知道她偶尔会喝“生根药”,只是没见过。
她把小火炉的地方让出来,让沈夏荷就在客厅跟她们边说话边煮药。
沈夏荷刚才战斗的很强悍,煮药的时候心不在焉。
等到孟岁宁过来陪她时,更是眼泪不住地流。
孟岁宁也被他娘气的够呛,白白净净的一位男同志,如今脸色铁青。
他顾不上避讳,当着香栀和尤秀的面拥着沈夏荷轻轻安慰:“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他们来,都怪我。
”
沈夏荷也明白不是孟岁宁的错,擦了擦眼泪说:“孟哥,过年这段时间我真怕被他们破坏咱们之间的感情。
”
孟岁宁紧紧握着她的手说:“小荷,当初我在你父亲的坟前发过誓,要对你一辈子好,我一定会做到。
我绝对不会跟你分开。
”
在客厅里,他还能听到自己家里闹腾腾的声音。
俩个孩子在床上蹦、在沙发上蹦,还翻箱倒柜。
幸好他们给未来孩子准备的东西都提前塞到主卧床底下了,要不然都要被他们霍霍了。
孟岁宁捏了捏鼻梁,对隔着一个沙发座的香栀说:“对不住,我没想到我妈和大嫂能把两个孩子惯成这样。
这几天可能会打扰到你和顾团长。
刚才我妈应该当你的面说了不中听的话,也请你见谅,我以后不会让她来打扰你。
也就今年,明年开始我不会让他们再过来了。
”
香栀对孟岁宁印象不错,他身上有好闻的书卷气,不市侩不唯利是图。
“不碍事,我不会把他们的帐算在你们头上,放心吧!”她看着尤秀拨弄着小火炉,砂锅里冒出药材的苦涩气味。
香栀怀孕头三个月经常喝野山樱的苦汤药,不觉得普通的中药味有多难闻。
可是等到砂锅里“生根药”药气出来,香栀忽然捂着嘴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