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秀赶紧扶着她,急忙问:“你怎么了?”
香栀指了指砂锅,又干呕了下,冲进卫生间之前喊道:“倒掉!赶紧倒掉!”
尤秀不顾砂锅烫手,扯了袖子垫在掌心说:“给我开门!”
孟岁宁反应比沈夏荷快,已经走到门边打开门,尤秀冲出去连锅带药汤一股脑倒在院子里。
沈夏荷赶到卫生间看香栀,香栀幸好只是干呕并没有吐。
她揉着胃难受地说:“我的妈呀,那么狠毒的东西你怎么喝下去的?”
听香栀这么说,沈夏荷的脸白了慌忙问:“怎么狠毒了?我每次跟孟哥过完生活喝的就是这个。
这次他妈又拿了好多过来,让我天天喝。
”
尤秀从外面进来,身后跟着孟岁宁。
尤秀不等香栀说,她先开口:“栀栀都这样了,肯定是药有问题。
”
香栀被沈夏荷搀扶起来,回到客厅里说:“夏荷,你再给我拿包药包来,煮过的我一时分不清楚,但没煮过的我大概能看出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
“我去拿。
”孟岁宁黑着脸,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不大会儿功夫拿着一个红布包解开后放在茶几上:“香栀同志,麻烦你给我们看看。
”
香栀没用手扒拉,尤秀给她双筷子,害怕里面有毒沾染到她。
“夏荷,你说这叫‘生根药’?”
香栀从里面夹住一截连根的枯草闻了闻,脸色难看地说:“你被你婆婆骗了,这哪里是‘生根药’,你看这个叫零陵香,吃一次可以避子一个月!”
“什么?!我从结婚喝到现在!”沈夏荷脸色的血色瞬间消失,她紧紧抓着孟岁宁的衣袖,好半天说了句:“你妈她不安好心!”
香栀又看了看,捂着鼻子难受地说:“里面还有别的东西,我没见过,但肯定不是好东西。
”
孟岁宁颤抖着手,难以想象自己的母亲能做出这样的事。
“她不想我要自己的孩子,她居然连孩子都不让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