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巡逻队的人听到动静,远远地打着手电筒寻了过来。
赵山从已经被揍的奄奄一息,顾闻山根本不用捆他,叫他自己爬到土路上等着。
“怎么回事?”
“耍流氓。
”香栀咬定地说。
“臭小子活够了!”
跟香栀一起干活的孙大娘也在巡逻队里,她怒不可恕地冲上去抓着赵山从咚咚两拳擂到他的鼻梁上,两条鼻血顿时狼狈地流了下来。
“冤枉...冤枉...”
“你还敢说冤枉?大晚上截道,还要别人去你宿舍,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真不是耍流氓,我哎,我冤枉。
”
王丽从后面赶过来,手电筒的光照在赵山从的身上把王丽吓一跳:“怎么打成这样?”
香栀叭叭把刚才的事说一遍,还很委屈地靠在顾闻山的身上说:“要不是他来了,我可怎么办呀。
”
王丽也生气,指着赵山从的鼻子说:“你来之前不是已经说要痛改前非,不会随便约会女同志吗?”
“诶哟,还是个惯犯?”香栀边说边偷偷摸了把结实的腹肌。
挺好,年前顾闻山升了半级,并没有疏于训练,腹肌还是很馋人的。
顾闻山并没有阻止小妻子的行为,甚至绷紧了腹肌。
王丽赶紧跟大家解释说:“赵山从应该不是耍流氓,他从上面一再被撸下来,是因为他总是要约女同志去他屋里”
“那还不是流氓?!”香栀诧异地说:“王姐啊,你可想好了再打包票。
”
王丽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是打包票,只是说一下他之前的行为被人证实过是想要给女同志画像。
但他总会下意识地纠缠看中的‘模特’,行为和言语上给人家带来很大的困扰。
”
顾闻山忽然说:“这样的环境下,谁能证明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