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施暴?”
王丽怔愣了下,她往四周扫视一圈说:“没人能证明。
”
赵山从乞求地说:“香栀同志你这么美丽的人,我真想把你的一切画在画布上永恒的流传下去,请你不要误解我对美丽的定义。
我看你丈夫也是美丽的,我也想跟你丈夫”
“胡搅蛮缠。
”顾闻山冷冰冰地说:“你配开我们夫妻的玩笑吗?你以前单位的人不愿和你纠缠下去,怕坏了名声,一再给你机会,你还不思悔改。
你在这里蹲守我妻子,肮脏的心思不用再伪装下去了。
劝你不要心存侥幸。
”
香栀叉着腰气呼呼地说:“非要挑大荒地约人做模特,我看就是你找的遮羞布。
你以为我是军嫂顾着名声不会声张?你等着把牢底坐穿!”
孙大娘也哼了声说:“我听我姑娘说,他还经常约班上女生去采风。
好在最近都忙,孩子们也不傻没跟他去。
”
香栀更生气了:“打着艺术的旗号做坏事,艺术都是被你们这种人破坏了。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什么好说的,我是清白的。
你对象都打了我一顿,你们还要怎么样?”赵山从坐在地上浑身上下疼痛难忍。
刚才被顾闻山踹进高粱地里,他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香栀说:“刚才你在高粱地里害不害怕?”
赵山从犹豫地瞥过顾闻山,怕顾闻山再把自己扔进去揍,老实说:“害怕。
”
顾闻山蹙眉说:“挑这种地方是故意让人害怕的?”
赵山从被发现了秘密,舔舔裂口的唇低头不语。
香栀看他宛如看脏东西:“你说你没有耍流氓,说我们冤枉你,你摸着良心说在骚扰别人时,看到她们恐惧的眼神你没有兴奋?”
孙大娘气的跺着脚:“诶哟喂,什么人啊。
”
王丽也严肃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