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从,克制地说:“你老实交代。
若是坦白,还能轻点。
”
赵山从哆嗦着手拿出碎掉的眼镜戴上,抹掉鼻子里流下的血迹,嘴角扯了扯说:“恐惧也是一种美感。
”
孙大娘等人听明白了,这王八蛋不光是流氓还他娘的是个变态!
“诶诶,孙大娘您别动手啊。
”王丽一把抱住要殴人的孙大娘。
“带走,跟我去派出所。
”
王大哥带人捆着赵山从,跟顾闻山说:“那你们这边要去做笔录吗?”
顾闻山说:“回头我给打个电话,先不过去了。
”
王大哥点点头:“好。
”
孙大娘他们还要继续巡逻,便气吼吼地从香栀身边走掉了。
王丽愧疚地跟香栀说:“还是你想的周全,不然我真的被他带偏了,以为他单纯的想要约人画画。
”
香栀有顾闻山在身旁,心情开朗愉悦地说:“我也只是猜测,剩下的交给公安同志就好了。
”
她揉揉鼻子,赵山从身上的臭气已经飘远了。
搞文化的人身上会有笔墨味,搞美术的会有油彩味。
可他都没有。
王丽想了想说:“我想给他之前的工作单位打个电话,你们回家?”
顾闻山说:“我刚才钱包掉了,我俩找一找。
”
王丽打着手电筒说:“我帮你们一起找吧。
”
顾闻山推脱道:“不用了,你先去打电话把情况再了解一下,免得公安同志也被他带偏了。
钱包就在那边,我知道地方。
”
王丽说:“那好吧,你们注意安全。
”
等王丽走后,香栀转头要往顾闻山指的地方找去:“钱包掉了?你衣服兜没扣好吗?”
她埋头走在前面,顾闻山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三步并作两步把人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径直从土路往高粱地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