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顾团长被人检举就是徐大姐写的检举信。
”
香栀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院子里捂面流泪的徐大姐。
她今年也四十好几,这段时间苍老憔悴许多,看起来竟像是五十多岁的人。
“稽查说的?”香栀问。
孟岁宁说:“你收取的大额红包上的字迹与检举信的字迹一致。
刘师长叫人从获利者身边排查,查到是徐大姐写的信。
她安排人故意给你塞红包,然后检举顾团长严重违纪,想要把顾团长拉下马。
这是明摆着先栽赃陷害再进行诬告。
若不是你处理得当,今天走的就是你们一家人了。
”
沈夏荷说:“那也不能就这样让她一走了之。
”
孟岁宁说:“徐团长被一撸到底,付出深刻的代价。
她也会被分配到老家农场里‘义务劳动’五年,还罚了一些钱。
”
香栀看向徐大姐的同时,徐大姐也看向她。
徐大姐沉默片刻,忽然嘶吼道:“你满意了吧!我们老徐守了五年的海岛,轮也轮到提拔他了,凭什么你们家、你们家”
“凭顾闻山流过血、丢过命。
家里的军功章和证书能装满一抽屉。
他为了国家和老百姓,他鞠躬尽瘁!”
香栀小手握拳,怒道:“军人的勋章不是凭空掉下来的,都是血泪铸就的!有本事凭真本事来比,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沈夏荷也气不打一处来:“亏我们还把你当大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该不会想着把顾团长拉下台,你家那口子接管114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尤秀也狠狠瞪着他们,看着徐大姐贤惠的老大姐模样,人心居然如此肮脏。
徐团长的通讯员忽然泪流满面,抹了一把脸说:“我们团长并不知情,他根本不想当师长。
他守了五年的海岛,风餐露宿严守边境线,每天与我们一起巡逻海防线。
我们都盼着能回来。
我们团长说了,只要能回来他就满足了。
并没有任何想要栽赃陷害顾团长的想法。
”
孟岁宁拉着想要破口大骂的沈夏荷,摇摇头说:“徐团长与徐大姐离婚后,自愿接受处分,回到原来的海岛当一名普通的巡防战士。
以后再也不上陆地了。
”
香栀的心里顿时变得很复杂,她怒视着哭哭啼啼的徐大姐,冷冰冰地说:“如你所愿!你害了他!”
徐大姐坐在石凳上,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