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偶尔休息一下,弹弹你那把怪琴。
”
谢永儿道:“哈哈哈,好啊。
”
谢永儿:“……”
谢永儿道:“你在哪里听到过?”
萧添采原以为她的宏伟梦想中并无自己的容身之地,直到很久之后,他收到了庾晚音转交的信。
待诸事落定,若闻君至,当重理旧弦,再续佳音。
萧添采的脸“腾”地红了。
他怕被面前的庾晚音看出心事,匆匆收好信笺,连忙告退了。
他的心中盈满了喜悦,连步履都轻快起来。
他要好好琢磨一篇回信。
哑女
哑女当然不叫哑女。
但记得她本名的人,都已经死了。
羌国的小吏敲开陋室的门,瞧见面黄肌瘦的哑女,皱了皱眉。
“你家还有别人吗?”
哑女道:“都走了,没说何时回。
”
小吏无奈,将一个布袋丢给她。
“收着吧。
”
哑女打开一看,寥寥几串铜板。
她问:“为什么给我钱?”
“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
”
哑女想了想,问:“他们死了吗?”
“他们成了勇士,这是奖励。
”
哑女自然知道“勇士”的意思。
她攥紧了那袋铜板。
“他们死了,就为了换这个?”
小吏不耐烦道:“当勇士是多少人求不到的荣耀,别不知感恩了。
”
他走之后,哑女将那布袋倒转过来抖了抖,又抖出一张破破烂烂的契书,上面写着她父母的名字。
自愿为祖先的荣耀,化作女王的利剑。
此去夏国,生死勿论,赏金若干,留给家人。
要入冬了,邻居家的阿婆听说这家的小孩成了孤儿,送了件旧棉袄过来。
哑女手足无措。
羌国战火纷飞,人人朝不保夕,每一点多余的善意都是奢侈。
阿婆摸了摸她的头。
“你叫什么名字?家中可还有人接济?”
哑女沉默许久,不答反问:“阿爹、阿娘去当勇士,是自愿的吗?”
阿婆望着幼小干瘦的她,眼中闪过迟疑与不忍,最后坚定道:“是啊。
成为勇士是伟大的事,大家都会永远记住他们的。
”
哑女攥紧了那纸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