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婆跟野男人上床了?”
他这话一出,过了两三秒,蒋诚撑起手肘,从地上爬起来。
他那时理了寸头,看上去没有现在俊,眉眼锋利得跟鹰似的,整个人气场都变了,冷着脸问他:“你说谁?”
牢头看他突然横起来,顿时火冒三丈,弯下身伸手拍拍他的脸,“我说你啊小子……”
几乎是眨眼间,蒋诚擒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拽,牢头砰地跌在地上,脸朝地,鼻子瞬间喷出血!
那架势,谁也没见过,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蒋诚按住牢头,朝着他的脸一顿虎揍,拳头又重又狠,每揍一下就质问一句:“你说谁?你说谁?”
牢头被揍得满脸血,气都快喘不上来,蒋诚又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眉眼间的戾气和凶狠几乎如火焰一样瞬间涨升起来。
耿阳似乎想起来当时场景就一阵战栗,捋捋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感叹道:“说真的,要不是狱警来得及时,我看蒋诚八成真能掐死他。
他这人邪性得很,一点也不像当过警察的。
”
周瑾追问:“之后呢?”
“之后就风平浪静了呗。
”耿阳一耸肩,“犯人也是人,是人就怕死啊,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蒋诚就是那种不要命的。
有这么一次,狱里谁都知道他能打,不好惹。
没人敢招惹他了,但也没人搭理他。
这种情况持续了得有大半年吧,监狱里只有几个经济犯跟他走得近些,当然也包括我。
”
后事还没有交代,耿阳眉毛扬气,神色得意地翘起二郎腿,捏着烟屁股猛抽了一口。
他的语调轻快傲慢:“说起来,蒋诚还得叫我一声老师呢,空闲的时候我跟他说我是做假账做进来的,没过几天他给我塞了半包烟,让我教他怎么做账。
”
后面的狱警忍不住了,说:“怎么?你还很自豪?”
耿阳立刻认怂,嘿嘿笑道:“那倒不是,我在服刑期间已经深刻地认识到自已的错误,认真反省自已的罪责,深深后悔当初因为一时贪念,对人民、对国家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行了。
”周瑾不耐烦地打断他,问道,“蒋诚有没有跟你说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