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年轻的人生里,这是应该具有仪式感的一刻。
也许对井渺来说,这不重要,可是对席斯言而言,这很重要。
他用尽爱和心力养好的花,每一个盛放都应该有他在身边,井渺迈出安全区的开始是他,结束也应该是他。
归根结底,他病态的爱里无法接受自己缺席井渺人生每一个重要的时分,或者,每一个时分。
金教授本来气的不行,席斯言一句话把他堵的哑口无言。
这真是世界上最不合理的合理。
他也算是个阅尽人生百态进入古稀之年的老人,见过了太多爱恨嗔痴,分分合合。
唯独席斯言的爱情特殊性,与这个世界环环相悖,又让一切为他交融。
这个得意门生什么都好,非要挑一点毛病,就是他太要紧自己的伴侣。
做全心全意的爱人是值得歌颂的事,可是世界上有很多高于爱情的东西。
理想、自由、人生价值……在席斯言这统统往后了。
金教授被迫语重心长,企图上升价值:“你……如果这是战争年代,国家要你上战场,你是不是也会因为舍不得你媳妇而做缩头乌龟?”
席斯言反驳:“教授,这不能类比吧。
我们就生长在红旗下,国家要是不好过,渺渺也不会好过,我当然会毫不犹豫地上战场,为了给他创造好的环境,这是理所当然的。
”
金教授:“……”竟然无法反驳,他懊恼死了,和席斯言这种无赖恋爱讨论不负如来不负卿的问题,就是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给你一晚上你好好想想,回去和你媳妇商量下,你别老这样搞的井渺特别像撒泼打滚不讲道理的人,他知道自己的毕业礼耽误你前程,他会好过吗?”
以防他瞒而不报,金教授釜底抽薪直接打电话去了他家里。
井渺当然不会好过。
他听不懂这个会议有多重要,但是他听得懂这对席斯言很重要。
“爷爷我知道了,我会帮哥哥收好东西的。
”
金教授心想,多乖啊,可比席斯言省心多了。
后来金教授常把这话挂在嘴边:“也不知道你小子上辈子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