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修长,那钩子在他手上转了又转,也未见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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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吟住进李秀色的院子,后者本想将自己的床留给她,却听乔吟说与她同睡,李秀色虽有些不好意思,但想着能与美女一起,立马屁颠颠脱鞋换袜上了床。
两人挤在一处,见这女主角没有要睡的意思,李秀色便又兴致勃勃充当说书,将这几日她错过的种种诸事讲了一遍。
乔吟听完,沉默良久道:“……所以,他师傅想让他做掌门?”
李秀色知道她提的是那“二十四道阵”之事,想了想道:“但卫道长不肯,他做赌也是为了乔姐姐你。
”
“是吗。
”乔吟只笑了笑,眼底却没有分毫悦色,只道:“只怕是赌数容易,师恩难还。
”
李秀色一怔,没等她说完,又听乔吟续道:“不过也不打紧。
”她的声音忽然丢了过往的许许怅然,添了些无法摸透的轻快来:“我只需知他如此过,那便够了。
”
李秀色只觉得这话说得隐约有些沉重,她不忍再听,正琢磨着说点什么活跃下气氛,听得身旁又道:“科考顶替、赶尸遭袭、女子失血……这些事,世子都怀疑是为谢家所为?”
“这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些事或许都能串联起来,就好似有人在背后下盘大棋。
”李秀色说着,忽觉有些冷,往被子下又钻了钻,只露出一个头来,问道:“对了,乔姐姐同谢公子熟吗?”
“谢寅?”乔吟摇了摇头,想了想道:“我只同其妹相熟。
”
闻言,几乎将下巴也缩进被子的小娘子突然一下激灵,迅速朝上一窜,侧过身道:“你认识他妹妹?”
乔吟被她这敏感的反应吓了一跳,愣道:“你是说谢芊?我与她自幼便是认识的,儿时还上过同一个乐师的课,不过谢芊对弹琴作赋并不感什么兴趣,她性子古怪跳脱的